豪华的轿车在微风的轻抚下,缓缓地驶进温斯顿那宛如画卷般美丽的庄园里。
安德里亚斯稳稳地将车子停在了门口,一路上气愤难平的卡琳娜,
此刻涨红着脸颊,一把推开车门,急促地下车后猛地一摔车门,便风风火火地向客厅快步走去。
塞德里克带着一脸慈爱的神情,在后排缓缓下车,
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走着,一边高声喊道:
“孩子,你不要如此动气,凯特他是一名极有责任感的好医生,
他那样做定然有他的缘由,你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就仅仅相信了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这样对凯特有失公允。”
卡琳娜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抱枕,
不停地抹着眼泪,那模样楚楚可怜,甚是让人心疼。
安德里亚斯走进来,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沙发上,
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说道:“亲爱的,你实在是太在意凯特了,这样下去自己定会受伤的。”
卡琳娜立刻回怼道:“你不也亲眼看见了吗?你好心帮他,他不仅不领情,
还动手打了你,让你差点摔倒。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塞德里克微皱着眉头问道:“那个年轻人究竟是谁?”
卡琳娜略带委屈地回道:“最近公司事务繁忙,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去医院了。”
安德里亚斯认真地分析道:“看他们当时的样子,像是相识已久的兄弟,
等凯特晚上回来,好好问一下不就清楚了,说不定是他许久未见的兄弟。
如此一来,这样过激的行为或许就能解释得通啦!”
卡琳娜听到哥哥的这番分析,心情也逐渐平静了一些。
然后说道:“哥哥,你马上去医院把他接回来,他什么都没有,怎么回来庄园?”
安德里亚斯笑呵呵地说道:“瞧我这妹妹,我都有点羡慕凯特了。”
就在这时,艾琳若拉带着爱丽丝走进客厅,艾琳若拉一脸阳光灿烂的样子,
笑着说道:“亲爱的,你羡慕凯特什么?是他那无所不能的本领吗?”
爱丽丝那稚嫩可爱的模样格外惹人喜爱,
她走近安德里亚斯抱抱说道:“爸爸,我们出游回来了,你想我没有?”
安德里亚斯笑呵呵地摸摸女儿的头,满眼宠溺地说道:“十分想念,宝贝儿,你玩得开心吗?”
爱丽丝开心地说道:“非常开心,凯特先生呢?”
安德里亚斯依旧笑呵呵地说道:“等一下爸爸去接他回来。”
艾琳若拉看见卡琳娜眼睛红红的,赶忙坐在她的身边关心道:“卡琳娜,发生了什么事?”
卡琳娜忙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没事,我回房间了,哥哥记得去接他回来。”
安德里亚斯笑着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看着妹妹又爱又恨、脚步匆匆的向楼上走去。
艾琳若拉看向安德里亚斯,一脸的不明所以。
安德里亚斯依旧笑呵呵地说道:“没什么,也许只是一场误会,
我去接凯特回来,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啦!”说罢,他便起身向门口大步走去。
江程煜步伐匆匆地走进医务室,略显焦急地说道:“丹妮,给我一点酒精棉和纱布,谢谢…”
丹妮闻声抬头,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只见凯特的肩膀鲜血淋漓,一片鲜红刺目,
右手更是鲜血直流,仿佛一朵绽放的红梅,触目惊心。
瑞丽亚丝见状,神色紧张,忙不迭地拿了一个托盘快步走过来,
急切地说道:“凯特,你坐在这里,我帮你处理一下。”
“噢,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可以。”凯特倔强地说罢,拿上托盘便向着洗手间大步走去。
丹妮拿着伤药匆匆走过,焦急地喊道:“凯特,你的药。”
江程煜放下托盘在洗手台上,迅速转身走到丹妮身边,
一把拿过药,微笑着说道:“谢谢,亲爱的丹妮小姐。”
还没等反应过来的丹妮有所回应,就见凯特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江程煜脱下沾满血迹的衬衫,对着镜子,眉头紧皱,
吃痛地拿着酒精棉轻轻擦拭着小吉在肩膀上赐予的齿印,
然而他的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温暖着他柔软且脆弱的内心。
他不禁思忖道:“都是我不好,小吉这两年里一定受了不少苦,
不然也不会如此不留余力地赐予我这么美妙的艺术。”
随后,他缓缓打开水阀,把手腕仔细地清洗干净,
接着拿出酒精棉认真消毒,而后把丹妮拿的伤药均匀地涂在伤处,
动作娴熟且利落,之后小心翼翼地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
他随手拿了件洁白的大褂穿上,拿着托盘缓缓走了出来。
瑞丽亚丝关切地喊道:“处理好了?”
江程煜放下托盘点点头“嗯,谢谢…”声音中透着一丝坚定,
然后拿着那件染血的衬衫离开医务室,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病房走去。
当江程煜满怀期待地回到病房的时候,刚进门便开心地喊道:“小吉,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
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空荡荡的病床,原本应在病床上的小吉早已不见踪影。
江程煜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慌乱地转身就向门口跑去,
手里的衬衫也随之寂寞地掉落在病房里,无人理会。
江程煜一边心急如焚地走着,一边急切地问医院来往经过的医生护士:“有没有看到穆先生?”
“没有,凯特先生”还没等医生把话说完,
他已经像一阵风似的跑到了大厅,紧紧拉着前台小姐的胳膊问道:“有没有看到穆先生?”
“没有……”江程煜站在这硕大的大厅里面,眼神焦急地环顾着四周,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