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松开了抓着顾长离的手腕。
顾长离揉了揉手腕，笑着问道：“你刚刚……看着我愣神了？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很好看啊？”
“你稍微看下路，我会觉得你更好看。”顾时律扔下这句话，转身换了条路走。
顾长离见他突然改变行进路线，一时有些不解，在他身后喊道：“你往哪走？这边距离校门更近的。”
意料之中的没得到回答。
顾长离无奈，只得小跑着追上去。
“好，卡，收工。”
随着导演一声令下，今天的拍摄结束。
比起前两天，今天的戏份尤其多，基本上没什么时间休息。
收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顾长离打算先去餐厅吃个饭，再回房间洗漱。
一晚上没进食，她现在胃有点不舒服。
中途她吃了颗许柔柔送来的巧克力，勉强果腹。
顾长离身子太弱，又有低血糖，即使再讨厌吃甜食，也不得不吃一点巧克力压压饿，不然她怕自己会在拍摄途中晕倒。
“长离姐，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景惜今天也是这个时候收工，便跑来约顾长离一起去餐厅。
顾长离点了点头，说道：“好。”
平时两人很难碰到一起收工的时候，都是景惜早一点，今天赶巧了。
两人到顶层餐厅的时候人不多，剧组其他人都先回房间洗漱了，正好可以错开。
顾长离也不喜欢人多的场合，现在这样刚好。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景惜想起热搜上的事，没忍住，问道：“长离姐，你跟顾时律……不是热搜上说的那样吧？”
其实想一想也不可能，私下这两人都不说话的。
但这个圈子也不一定，有些艺人谈恋爱都是千方百计瞒着，就怕被狗仔拍到发网上。
景惜一时间也有点不确定了。
顾长离摇了摇头，“不是。”
景惜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我就说嘛，你俩看着也不像情侣，哪有小情侣在片场除了拍戏都不交流的，就算为了避嫌，也会从不经意的小动作中暴露的，你俩完全没有。”
景惜笑了笑，压低声音跟顾长离讲话，“其实我觉得你俩看着挺般配的，剧组好多人在偷偷嗑你们的CP。”
“是么？”顾长离微愣，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她跟顾时律，好嗑？
两张冷脸，哪里能嗑？
剧本拍摄集中在前半段，顾时律戏里戏外都很冷，这样也能嗑下去？
顾长离实在不懂嗑CP的快乐，自然也不懂，有些人光是站在一起，就能让人嗑生嗑死了。
想尖叫着喊出来“配一脸”。
“是啊是啊，我光看你俩的脸也挺想嗑，但顾时律……”景惜摇了摇头，有些避之不及，“还是算了，他粉丝战斗力太可怕了，稍微跟他沾上点边的女艺人都会被撕的粉碎，林知岁你认识吧？”
顾长离在脑海里搜寻了下，想起了林知岁是谁，点了点头“嗯。”
景惜咽下嘴里的红烧小排，给顾长离科普道：“之前两人合作了一部电影，在里面演情侣，虽说没亲密戏，但有很多观众都嗑他俩CP，这事还上过热搜，结果林知岁被时粉追着骂，都说她蹭顾时律的热度，故意买营销，太可怕了。”
“不过这样激进的粉丝还是占少部分的，大部分粉丝都没那么疯。”
“这次你俩上热搜，顾时律的粉丝有些反常，竟然那么平和，”景惜觉得很奇怪，不像平时顾时律粉丝的作风，想了想，可能有两个原因，“估计一部分原因是你长得太好看，粉丝也忍不住偷偷嗑CP。”
“那另一部分呢？”顾长离难得问出疑惑。
景惜：“最近这段时间不是塌房了好几个艺人，粉丝估计也有点害怕了，跟那些比起来，谈恋爱哪算塌房。”
“我之前刷微博的时候，看到一个……”
正在说话的声音倏然止住，顾长离有些奇怪，抬头看向对面，顺着她的视线往餐厅门口看了眼。
是顾时律，身边还跟着一个男生。
这个男生顾长离觉得有印象，但确定自己并不认识，猜测应该是哪个艺人。
“那个，长离姐，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你先吃哈。”景惜急急忙忙端起餐盘闪人，都没顾得上顾长离说了什么。
顾长离有些好奇，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后便低头旁若无人地吃饭。
靠近窗户的椅子被拉开，顾时律和慕宋坐下来。
后者的视线跟着某道背影转移，直到那抹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才懒懒地收回视线。
然后目光往顾长离的方向瞥了眼，笑着对顾时律扬了扬下巴，“你的初恋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