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素暖离他们还有一定距离时,阿九不放心的提醒爷,“爷,记住,从振夫纲,不能心软。”
“相公!”素暖雀跃的跑过来。
锦王殿下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对她一定要冷淡冷淡再冷淡,然而依旧瞬间崩塌。
看到她笑,他的嘴唇就情不自禁的飞扬起来。眼底流露出的宠溺无法掩饰。
阿九偷偷睨了眼主子,看到他春风般温暖的笑庵瞬间泪奔。
爷注定这辈子是妻奴了。
爷注定这辈子无法翻身了。
所以他挖空心思替爷想的那些精辟意见都是徒劳无功。
阿九扯了扯爷的衣袖,“爷,淡定,淡定……”
锦王如醍醐灌顶,宠溺的表情立即切换成黑脸。
“咳……”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望着自家媳妇。
“暖儿,今儿先生又教了什么课程?瞧把暖儿高兴的……”心里恨得牙痒痒,混在男学子的课堂里,她高兴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看到了好看的男人?
素暖被问懵了,雀跃的表情瞬间凝住。扬着脑袋想了办法,道,“今儿先生让我们学刺绣,双面蜀绣。”
“哦,暖儿学会了?”某人耐着性子不动声色的询问着。
蜀绣,又是什么学问?
素暖摇摇头,“不会。”丝毫没有羞耻感。
某人眼眸一暗,不会你高兴什么?
素暖心虚的觑着锦王,莫不是他怀疑她了吧?
“相公,我饿了。”素暖摸着才从外面吃得快撑死的滚圆肚子,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摆出一副卖惨的表情。
得想个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才成,不然让他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的劣迹不透露出去才怪。
她今儿威武了,她把教他们算数的先生给气得当场吐血。如果夫君知道这件事,不知道怎么惩罚她。
还好他不知道她上的是男子学堂。
锦王立即吩咐阿九,“晚膳准备好没有?”
阿九捶足顿胸……
爷,王妃明明在撒谎。你看不出来吗?她嘴角的油还没有擦干净呢。
可是阿九哪里敢当众得罪锦王妃呢?
锦王妃报复人的方式简直是变态,自从上次王妃说他肾阳亏虚向着不能人道的方向策马奔腾后,阿九就觉得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腰酸腿软。
若不是爷及时点醒他,他这辈子估计就被王妃给毁了。
吃晚膳时,素暖望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却味同嚼蜡。
锦王关心则乱,“暖儿,你的肠胃炎还没好么?”
素暖叹口气,“可能是吧!”
阿九望着素暖,仿佛再说:锦王妃你舍得这么欺骗对你无条件信任的爷么?
素暖其实也舍不得锦王为她担心,但是她今儿闯了太多祸端。不能被他发现任何端倪。否则,她十个脖子都不够他砍的。
大概是做贼心虚,素暖这晚的表现特别好。
陷入温柔乡的某只妖孽,将素暖上男学堂的事情瞬间抛之脑后。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躺在床上去了。
素暖觉得自己应该安全了。
因为锦王殿下上床就两件事,享受和被享受。过程中绝对不会说其他的废话。直到入睡……
然而素暖忘了,世事无绝对。
锦王躺在床上,想着这么个娇媚风情的人儿混在男子学堂里,瞬间大脑充血。一骨碌爬起来坐着。
“暖儿,你告诉为夫,你今儿到底有没有……啊……哦……”
还没有说完,唇便被素暖的柔软给封住。
“相公,别说话,我想要你。”
这么主动这么狂野的素暖,锦王无法拒绝。
然后,一夜沦陷在素暖的温柔乡里。
次日,腰酸腿软的醒来。这才发现枕边的小美人已经不知去向。
咬紧银牙,又被她暗算了。
不过,想到昨夜她那么风情万千的撩拔自己,他似乎又觉得不那么生气了。
唇角边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意,知道她在男子学堂,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她刻意躲避着他,那他还不能自己去找她?
给她一个惊喜!
更衣时,阿九给锦王找了许多套服饰出来,在阿九看来,每一套都是那么的华丽恢宏,可是爷就是嫌弃,嫌弃。
阿九实在不能了解,像爷这样风华绝代的男人,竟然还挑选衣服?还让不让其他男人活了?
“阿九,这件不错。”
阿九傻眼。爷竟然钦点了一套淡紫纱衣?
从来都只穿黑,白,银三中颜色的爷,今天破天荒的选择了一件其他颜色的服饰。
虽然淡紫色纱衣看起来也很素,袖口裙摆却刺绣着瑰丽的祥云图案。爷穿上这身衣裳后,简直是鲜衣怒马,神采焕发,连日月也黯淡了几分。
果然是人靠衣装。
好看的男人再装扮一下,依然有质的飞跃。
阿九只是觉得爷太做作了,道,“爷,你是去男子学堂,又不是去女子学堂。穿得这么隆重,也没女人欣赏啊?”
锦王白了他一眼,“锦王妃不是女人吗?”
阿九脑子里浮出锦王妃剑眉星目蜡黄面孔的模样,“她……”她这样的女人,王爷怎么穿都把她秒杀得无地自容。
“阿九,本王待会去国子监拜见李慕白先生。虽然本王与他素来没有交情,但是本王敬慕他的才华。他为我大夏培养出许多优秀的学子。对我大夏国功不可没。你去准备一份厚礼。本王要好好的拜见他一下。”
阿九点头。“诺。”
国子监。
男子学堂。素暖坐在最后一排,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教算数的鸿渊先生被素暖气的吐血,回家休养中。今儿换了个先生过来代课。
学子们看到新来的先生,纷纷朝后面的素暖投来一抹“你真行”的表情。然而。素暖睡着了。
尼玛,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