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心中一阵凄凉。
自己都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久,这老妖婆竟然还处处提防自己。
原来,我所有的付出,都只是自作多情。
“妈,你说什么呢?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我,我做不出这种事。”
秦淮茹说着,双眼中逐渐蓄满泪水。
贾张氏讥讽一笑,摇头道:“那可不一定,在你没有搞破鞋之前,我也认为你是我贾家媳妇,做不出那种事。”
“可最终结果呢?你还不是跟人搞破鞋了?”
此时,贾张氏眼中的讥诮之色更浓厚,继续伤口撒盐:“现在,咱们每天都被人暗地里唾骂,还不是你造的孽?”
“妈,咱们不都说好了吗?永远不提这件事。”秦淮茹心中气急。
明明已经约定好,让此事翻篇。可不管是贾张氏和棒梗,一到生气或者说不过自己的时候,都把这件事拿出来怼自己。
偏偏,她虽然愤怒,却又否认不了。
“约定好就有用吗?”
贾张氏不屑的一笑,继续道:“你以前跟东旭结婚的时候,不也说了,永远爱他,永远不背叛吗?可是现在呢?还不是给我家东旭戴绿帽子?”
“我懒得跟你说了。”秦淮茹把头扭向旁
边。
“呵呵!”
见状,贾张氏得意一笑,心中暗道:“秦淮茹,就你这骚蹄子,想跟我斗,还嫩得很呢!”
就在这时,棒梗背着书包,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灰头土脸的,模样非常狼狈。
头上都是雪花,头发乱糟糟的。
秦淮茹皱眉,停下手中的活儿,开口问:“棒梗,你不是去上学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棒梗还在为秦淮茹打自己而生气,没有搭理她,对旁边的贾张氏道:“奶奶,我刚才打雪仗的时候,摔了一跤,裤子摔破了。”
秦淮茹见棒梗还在生自己的气,心中更加的酸楚。
自己明明是这个家唯一的收入来源,也是孩子们的母亲,可是现在,地位却低的可怜。
就是想教训棒梗的时候,都是有心无力。
害怕他被打之后,又口无遮拦,说出一些让自己难堪的话。
“哎呦!我的乖孙子,你没有摔疼吧?”
贾张氏一听,脸上显露慌张之色,连忙走到棒梗面前,查看着他身上,生怕他摔坏了。
“奶奶,你放心,我没有事。”棒梗摇摇头,道:“你快去给我把裤子找来,我待会儿还要去上课呢!别让我迟到。”
“好好好。”棒梗的话语中,虽然
带着一丝命令,可贾张氏毫不在意,屁颠屁颠的就去找棉裤去了。
很快,她在柜子中找到了棒梗穿的棉裤。
拿到棒梗面前,道:“我的乖孙子,快换上吧!可千万别迟到了。”
棒梗脸上带着笑容点头:“奶奶,你们出去,我要换裤子。”
“棒梗,你说什么呢?你背着我们换就行了,怎么叫我和你奶奶出去?”
秦淮茹微微皱眉。她觉得没有自己的管教后,棒梗这小子在贾张氏的溺爱之下,越发的放肆了。
“你这个搞破鞋的女人,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棒梗神态愤怒,对秦淮茹充满恨意。
自从秦淮茹跟李副厂长搞破鞋的事情被传扬开来,棒梗每次去学校的时候,都感觉很不自在。
就是几个同学围在一起,小声说话,棒梗都非常敏感,以为在说自己。
阎解旷,刘光福这些院子中跟棒梗同龄孩子,每次称呼棒梗的时候,也不叫名字了,而是以“破鞋的儿子”这五个字代指。
秦淮茹正要生气,贾张氏就拉着她走出屋子。
屋外,寒风刺骨。
秦淮茹哆嗦着身子,不满的看着贾张氏:“妈,你怎么能什么话都听他的?再这么娇惯下去,棒梗这孩子不得上天
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贾张氏翻翻白眼,沉着肥胖的大脸盆:“棒梗知道叫我们出来,说明他懂得了男女的区别,他长大了。”
“这是好事啊!”
说完,棒梗就换好棉裤,走了出来。
贾张氏脸上冰块融化,重新焕发笑容,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我大孙子就是精神,穿什么都好看。”
听着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嘴角抽搐。
现在,在这个家中,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教育孩子们的权利。
棒梗的脸上,也涌起笑容,问道:“奶奶,我晚上可以去傻柱他们家看电视吗?”
刘光福,阎解旷等人,全都看了电视,还讨论的非常热烈。
棒梗也想融入他们的圈子,因此,才想着晚上去何雨柱家看电视。
“不行,咱们都已经跟他闹翻了,如果你再去看电视的话,他心中不得骂我们不要脸啊!”秦淮茹一听,当即反对。
“秦淮茹,你说什么呢?”贾张氏瞪了她一眼:“要是你稍微懂点事,把傻柱拿捏住,咱们能跟他闹翻吗?我看就是你没有本事。”
说完,又微微蹲下来,对棒梗道:“去吧!没事,谅他也不敢说什么。”
“好的,奶奶,那我去上学了
。”
棒梗高兴的点头,随后,就跑出了院子。
贾张氏和秦淮茹,又重新走进屋子。
刚坐下,秦淮茹就低声道:“妈,我们都已经跟何雨柱翻脸了,如果棒梗再去他家看电视,这像什么话?太丢脸了,别人不知道怎么看我们呢!”
“别人的看法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贾张氏反驳。
秦淮茹:“……”
别人看我们的笑话,难道不丢脸吗?
见秦淮茹不说话,贾张氏略微得意:“我大孙子能去看电视,傻柱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这是给他增加人气。”
“不仅棒梗要去,我晚上也要去看电视,又不用花钱,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