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人一边吃一边夸着今晚的主厨周洋。
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以前獾子肉吃了不少。
但跟今天晚上炖下锅来的一比,以前吃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洋子这娃肯定是用了心学的,村里那么多事,就他一个小年轻能把后厨玩得转,周围哪个寨子能出这么个人啊。”
对于周洋,村里老的这一辈那是看在眼里,喜欢在心里。
张二爷那句话倒是没说错,附近这十里八村中,不管谁家有事。
除了周洋还真没一个年轻人能单独把办酒席的后厨玩转过来。
一般都是像张建忠那样四五十岁的人,才能掌管后厨。
“嘿嘿,不至于不至于,这娃年纪还小,以后还有得学呢,大家伙儿别给他说飘了哟。”
听到有人夸自家儿子,周双林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但最少还得谦虚着回应。
“小羊子,你这獾子肉咋煮的,跟我们几个老头子说一说呗。”
“二外祖,这肉想要不柴,全靠一个炖字,而且还得咱们家里的砂锅才行,其他锅炖不出来这味道。”
听到张二爷问起,周洋笑着跟大家说道。
然后把如何配料,怎么腌制都跟大家一一道来。
这玩意儿他也是在省城的酒楼里学来的,哪管什么秘方不秘方的。
这东西是他的拿手本事,说起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天寒地冻的大冬天,外面虽然有些冰冷。
但是张安家屋里却是特别暖和,因为他舍得放煤,火炉子烧得特别旺,整个房子里都很热乎。
再加上大家几口酒下肚,这会儿一个个开始冒汗。
吃着吃着,都把穿在外面的棉袄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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