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节奏的能力了。
“还有，我的老师苏菀，是货真价实的非遗传承人。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她不会也不懂营销，她的口碑，是她以实力攒出来的。”
她本不想说这些话，可是忍不住。对于老师被污蔑这件事，她一直心有愧疚。那些愤怒和难过，远大于自己被诋毁的委屈。
和刚刚懒散的神情不同，说这话时黎雁舒的表情很严肃，语气也是认真的，她的慎重，隔着屏幕也能让人感受到。
有些网友犹豫了，有些中立的选择闭麦，还有一些仍旧我行我素。
“算了，还是来说一下旗袍吧。”黎雁舒吸了口气，挑了一个自己比较喜欢的话题，“我刚刚在弹幕上看见了有人问旗袍材质......”
手机震动了。
“等一下，有短信提示，我看看。”毕竟短信是正经任务，黎雁舒也不能在节目组眼皮子底下太嚣张，“希望下次我们可以一起。”
这话在脑子里绕了一圈，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发消息的人是楚祁宴。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她点开接着念：“还有一条，上面写着，今天你的表现让我惊喜，我很期待明后两天。”
两条短信一出，直播室的讨论热闹了起来。
【我靠，楚祁宴，他真的，我哭死。】
【为什么一定是楚祁宴，就算我想不出其他人，可是他和白若初今天也很和谐啊？】
【很好，我有些好奇你等会儿给谁发，那些黑料不黑料，咱先放一边。】
【终于有了点恋综的样子。万万没想到，修罗场是以你为中心。】
“我给谁发？”黎雁舒思索了会儿，慢慢绽开笑容，“不告诉你们。”
嘴边笑意深了，她继续说道：“不过呢，你们问的那件旗袍，材质是涤纶的。至于布料，当时是甲方寄来的。也是他们强制要求的。”
以甲方意愿为准，最后，她们只能制成一条所谓不会起皱，保形性好的易起球旗袍。
“时间好像要到了，下次你们要感兴趣，我可以继续解答，走了。”
敲门声响，黎雁舒起身离开了座位，在转身那一刹那，她脸色的笑，淡了一点。
——
节目录制结束，楼梯间。
黎雁舒终于忍不住了，她回过头颇有几分无奈地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人：“你怎么一直跟着我？”
桃花眼一眯，陈星言略带惆怅开口：“你不觉得应该给自己的CP一个交待吗？我今天一条短信也没有诶？！”
“真的吗？”黎雁舒同情地看着陈星言。
陈星言：“......”
她这位当事人是怎么做到站在吃瓜角度看这件事的啊？
陈星言轻咳一声问：“你把短信发给谁了？”
“楚祁宴。”
念出这三个字时，黎雁舒没有一丝的犹豫。
本来上这个节目，她就没想过要来招惹什么桃花，短信带着暧昧的性质，很容易让人误会，她自是不会发给陈星言。
也是这三个字念出的时候，有人刚迈出一步踏上了楼梯的台阶。
他的脚步停下了，半仰着头，定定望着上面，正背对着他的女人。
她的直接回应把陈星言砸愣住了，半晌反问：“可你是我的CP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