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一点都不会吗?”
虽然这两句只是一种询问的形式,但李穗舞却深感其中的羞愧与不满。
当下红着脸,有些恼怒的埋下头。
几人见她这样,更为扫兴的摇了摇头叹道:“那还有什么可玩的,看来,只能打道回府。”
这时,果儿扯着黎妤湘的衣角,脸上的焦急之色,显而易见。
黎妤湘安抚的握了握她的手道:“让我来吧,我陪几位夫人玩几圈如何?”
此话一出,满堂皆震。
大家皆不可思议的盯向黎妤湘,这个清秀而朴素的佳人意志如此坚定的说出这句话,竟然不急不喘。可见,心中早有路数。
李穗舞也从羞愧中抬起头来,一脸哑然的看着黎妤湘,眼神不住暗示她,就算逞能,也不要这般胡来啊。
果儿也浅声在她耳畔道:“五姨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银子的。”
一把输赢那么大,果儿看着眼都直了,虽然不是自己在玩,可看到几夫人的手笔,也是心惊肉跳啊。
黎妤湘不顾李穗舞等人的诧异惊震目光,而是率先走到刘夫人离开的那位置,稳稳的坐好堆
起牌来。
眼前这个马吊其实就是麻将的老祖宗,虽然没有现在演变的那么复杂,但眼下这古人编制的玩法,她还是有些不太懂。
小时候,楼下开了一个茶馆,老妈和周围邻居可是麻将迷啊,一到周末就是彻夜通宵啊。为了麻将,那战斗力可谓抗日战士,只要有“子弹”那是倒下一批再上来一批。
因此,从小耳熏目染,黎妤湘也算得母真传,麻将打得麻溜啊。
只是后来工作以后,就很少打了。也不知道,现在生疏没有。本来想都没想过会再玩这种玩意,此次,也许是巧合,也许是逼上梁山啊。不过,能在这里看到这玩意,还是颇为亲切。
眼前的马吊,只分筒子和条子。一到九位数,再分东西南北发,然后春下秋冬梅兰竹菊的花。只要掌握打法,这麻将的花色再复杂,也没啥关系。
经过方才的一直观察,大概她也算明白了。和现代打法差不多,吃,碰,杠,胡,自摸,就得搞了大胡,不知道怎么计算银子。
但她相信,这个不是事情的关键,关键在于胡不胡牌。而且,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输赢上面,而怎样让她们开心,然后把事情给谈成功了。
几位夫人原本就知道她是个妾室身份的说客,并没将她放在眼里。眼下,却要与她们一起打马吊,而且连正牌夫人都不会的娱玩,她一个当妾的会,这不免让人吃惊之余,又有些怀疑。
可是,见她彻牌的样子,似乎又很熟练精巧,那活完全不在她们几人之下啊,几人,不由迷茫了。
“你会吗?”终于,青衣夫人,忍不住出口问道。
黎妤湘头也没抬,只是凝视着手中的骨牌回道:“会,但不是熟络,只要你一边打,一边再给我讲解一些,应该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