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轮不到一个妾室来摆架子。”留下这句话,北堂卿尧头也不回的朝书房方向走去。
也许,众人皆以为,北堂卿尧是因为那副画而心疼。实则,只有,站在书房的位置,他才能明确而又不会产生任何尴尬的看清她的一切。
北堂卿尧走后,李穗舞脸色有些不好,默默的吃着碗里的粥,眸光却变得深沉幽暗。
“娘,五姨娘怎么了?昨晚没见着她,今儿早也没来,她是不是生病了?”韵儿仰着脸,天真而忧虑的对李穗舞问道。其实,他早就想问黎妤湘的事情了,可是看爹爹神色不好,他才一直忍着。
李穗舞淡淡的看了韵儿一眼,然后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柔声道:“韵儿,吃饭便是,大人的事,你不许多问。你五姨娘很好,别担心。”
这样一说,韵儿才安心下来。
旁边的江婉瑜却纳闷道:“这侯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干嘛冲穗舞姐你吼啊?你又没做错什么?”
李穗舞没有说话,只是埋头思忖着。
南宫晴却兴灾乐祸一笑道:“有些人,自以为能揣测到老虎的心思,不料,却被摸到了老虎的屁股。哈哈,自己给自己添堵呢。”
“南宫晴,你说什么呢?”江婉瑜听她话中含讽,当下有些义愤填膺。
南宫晴却娇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皮笑肉不笑道:“呵呵,我只是提醒你们,侯爷最近心情不好,你们最好少提黎妤湘那个灾星,谁提谁倒霉。”
说罢,南宫晴优雅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就由两个丫鬟扶着,一摇一摆的走了。
江婉瑜在后面看着,气得咬牙切齿:“穗舞姐,你看,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
“不要跟她计较,她犯的事,总会落一件在我手里。到那时,我让她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贱人,越发嚣张,我怀疑这撕毁画像的事,也是她干出来的,八成嫁祸给了妤湘。”江婉瑜怒指着远去的背影,愤声说道。
这时,宋维娥也难得说句公道话:“我看,也有点像。妤湘平日做事,我们都清楚,她不会去做这种傻事。”
李穗舞淡淡的放下碗筷,轻扫四周一眼道:“好了,凡事要讲证据。”
是的,这件事,到底是否是嫁祸或陷害,与她无关。目前,对够压住黎妤湘受宠的气焰,倒也算一件好事。她现在是韬光养晦,巴不得周围几个女人斗得天翻地覆,她再来坐收渔翁之利。这样两全齐美的事,何乐而不为之?
北堂卿尧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个上午,这个早上,他几乎是无所事事到了极点。
不错,脑海里除了浮现出黎妤湘昨日的孤绝清冷的神情外,他就再也不能多想其它事情。
为了不让自己再为她而分心,他不由捧起上官蜜儿那些被撕碎的画像,一一粘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