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不是争风吃醋的人。
可她最看不惯这种耍心机的女人。
挽住拓跋文清的手臂,道:“昨夜,你折磨的人家腰酸背痛的,既然灵儿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些事,改天再来找你。”
说完,眉眼闪过一抹精芒。
拓跋文清突来的欣喜,拉着叶秀的手就说:“我们去后院聊。”
叶秀也不拒绝,就这样被拓跋文清带走。
星儿看向承艺灵,她抿唇,上前:“灵儿小姐,我家小姐待您不错吧?文清公子与我家小姐更是情投意合,不论中间发生过什么,您都不可能插足!您为何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星儿其实是好心。
她也不想承艺灵再遭受其他的伤害。
然,承艺灵却不听劝,苦笑:“公平竞争。”
油盐不进,星儿有些生气,礼貌行礼:“灵儿小姐说的对,奴婢去后院等小姐,灵儿小姐今日想回家就回,不想回,恐怕现在的小姐,也未必会管你,只是奴婢还是好心提醒一下,您的身份,从提督府到家门的路上,有许多巡防营,小心点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
承艺灵咬牙,高傲扬起身板。
后院!
花园中,叶秀
望着拓拔文清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停下脚步,甩开他的手。
拓拔文清转身看去,眉宇间闪过一抹忧郁。
“提督大人,小女子心眼小,刚刚和灵儿姑娘那么说话,实属心头不愿被人贬低,至于说过小女子昨夜来过的问题,提督大人无需当真!小女子向来小肚鸡肠,大人也看在眼里,在此,还望大人不要怪罪小女子对灵儿姑娘不礼貌之事!”
叶秀一边说着,一边行了个礼。
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语,听在拓拔文清的耳里,疼在他的心里。
上前一步,深情握着叶秀的手,举起贴服在自己的胸膛上,情深似海相望,笑言:“秀儿,我知道昨晚是你,今日灵儿来,言语之意说昨晚是她,我根本就没有信。”
叶秀听闻,唇角一抹,开口到:“提督大人……唔……”
话未说完,拓拔文清便堵住了叶秀的嘴,微微一笑道:“秀儿,你不必多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拓拔文清不管叶秀和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往心里去。
长叹一口气,笑问:“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
叶秀有些郁闷。
差点就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急忙整理思
绪,严肃到:“玉墨鹰被聂奉天抓进宫了,之前拓拔凛询问赤族下落,我想赤族与凌帝之间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今日来,就是要告诉你……”
说到这里。
叶秀突然停顿下来。
从拓拔文清冷静的面容上看,脑海中好似猛地一下有一道闪电划过,刺激着叶秀的神经。
聂奉天抓获玉墨鹰,拓拔凛置之度外。
想到这里,叶秀冷哼一声,嘴角一勾道:“呵呵,我焦头烂额的来这里告知你,可你应该早就知道吧?包括我来这里找你,也在你意料之内对吗?”
拓拔文清并未否认,而是点点头。
叶秀忽然感觉自己很蠢。
双手抱拳,讽刺道:“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提督大人,小女子打扰了,就此告辞。”
转身之际,拓拔文清抓住她的手腕,面对她回眸的不屑一顾,深吸一口气,若有所思道:“秀儿,感谢你如此帮助赤族之人,玉墨鹰被抓事情,我心里有数,你并不是无功而返!我已经在想对策,如何救他出来,绝不能让他在凌帝手里多待一日。”
叶秀诧异。
拓拔文清解释道:“当年夺嫡风波真相,和赤族有些关系,而当年一半的真相,
存活下来的赤族兄妹都知道,所以,凌帝此次动机,对玉墨鹰没有危险,不过,也许会受一些皮肉之苦。”
叶秀听后,更是有些不明白了。
忽然察觉,原来所有的事情都围绕这当年夺嫡真相。
究竟有何黑幕?
叶秀好奇心很重,她想弄明白的事情,若是不明不白,一夜都难以入眠,眉眼转换,笑道:“我与赤族算是有缘分,与玉墨鹰和铁妞之间,更是有些情义所在,若是提督大人不惜冒险营救玉墨鹰,也许,小女子在中间参与,可以帮助提督大人减少许多麻烦,你我合作,如何?”
拓拔文清不想让叶秀深陷危险当中,可此次,他不得不承认,叶秀的提议是完美无缺的。
点头,道:“好,就如你所说,计划一旦成行,我便会让无痕去通知你,至于今日,就让玉墨鹰忍一忍吧!”
“好,那小女子先行告退。”语毕,便往回走去,拓拔文清跟随在后,叶秀时不时都会向后看上一眼。
路上正好看见星儿迎接她。
回到正堂中,承艺灵还站在门口,她已经打算和叶秀公平竞争,便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叶秀那般亲昵。
而是直接走上拓拔文清身边,挽住他的
手臂,笑道:“文清哥哥,您这府里,连一个会伺候的丫头都没有,今日,我便留下来,做一些家常菜给你吃吧。”
拓拔文清直接拒绝:“不必了。”
承艺灵“额!”了一声,手下意识松开拓拔文清的手臂。
因为她发现,拓拔文清虽然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叶秀心头着实看不起这种倒贴的女人,明明知道人家不喜欢你,还要降低自尊去找不痛快。
也许因为图纸外泄的事情,叶秀心头耿耿于怀。
她走上前,冲着承艺灵呵呵一笑到:“灵儿,你的身份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清楚!凌帝是那种会放过任何罪犯的人吗?尤其是你这个承家人,就算眼前鱼儿再大,得到了,也未必能吃到嘴里。”
承艺灵知道这话是在说给她听的。
低头不语。
叶秀上前拉住她的手,随手摆弄了一下她的头发,笑言:“之所以让你打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