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文清哥哥,灵儿早就改头换面,如今只是一心一意的爱你,为了你好啊。”承艺灵委屈道。
拓跋文清将手中信纸撕碎,撒向天空:“管它什么国家,管它什么担当与责任,没有了秀儿,我从不知道担当与责任是什么!顾全大局?丢了秀儿,我宁可不要这大局。”
语毕,继续前行。
承艺灵眉眼一闪,大声吼道:“难道你就不顾清清了吗?”
见拓跋文清停下来,她小心翼翼走上前。
分析着说,“今早,我见清清和叫小山甲的男孩在御花园,我见他们并没有因为秀儿姐姐的离开而伤心,定是秀儿姐姐吩咐了什么,文清哥哥,秀儿姐姐那么爱清清,却将她留在宫中,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不对劲吗?”
为了留住拓跋文清。
承艺灵宁可违背自己内心所想。
听到这些话。
拓跋文清忽然想到叶秀信里的有一句:“此番临行,预测不到险恶,清清在宫中比任何地方都安全”的话。
眉眼一闪。
前往御花园。
看见小山甲后,立即将他叫到身边,问道:“秀儿可吩咐过你什么?”
小山甲点点头,道:“主子说,让您留在宫中护好小主子。若您不答应
,就白爱您了。”
拓跋文清身子一震。
她真的要跟他永别吗?
清清在此。
国家不能一日无君。
柳王不在,鬼王不在。
无人可以顶替他。
倘若他不在皇宫之事传出去,那么清清,也不再安全。
一时无助的他。
蹲在了地上。
抱着脑袋,喃喃道:“秀儿,你怎能这么狠心?”
清清转身见状,跑过去问:“爹爹,你怎么了?”
拓跋文清抬头,一把抱住清清:“爹爹对不起你娘亲,对不起!”
清清“额。”了一声,以为他所指是因为承艺灵的事情。
微微一笑道,“爹爹,娘亲和清清,都相信您。这是娘亲临走前,跟清清说的。可是爹爹,我绝不会原谅那个女人,我定要她付出代价。”
清清眼中闪过的厉色,和叶秀一样。
可拓跋文清觉得叶秀的绝笔信,不是假的,和清清说的话,只是为了安抚她乖乖在皇宫呆着吧。
摸着清清的脸蛋:“你是南诏公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不敢阻止。”
这样的许可,来的太突然,让清清觉得惊讶,跳到拓跋文清的怀里:“爹爹最好了。爹爹,今天的天气这么好,我们去放
风筝吧,我好久没有放风筝了。”
“好!”拓跋文清点头。
他答应叶秀,定会护好清清的安全。
可她的绝笔信,他绝不会同意。
——
快马加鞭,叶秀与墨叶,用了不到半月时间,这天早晨,便到达梦幻国度。
到达梦幻国度的那一刻,叶秀便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衣服,与墨叶马不停蹄的赶往皇宫。
到达皇宫之时,墨叶带着叶秀往朝堂上走。
来到朝堂门前,叶秀不解的问:“已经是下了早朝的时间,为何带我来这里?”
“进去了,你就知道了。”
墨叶话音刚落,朝堂之内便传来一阵嬉笑声音,叶秀不解的榻上台阶。
一到门口,便看见里面的所有朝堂大臣,席地而坐,面前摆着各种美味佳肴。
一名女子身穿奇装异服,露着肚脐,不停的扭动柳腰。
带着面纱的她,一会来到这位大臣面前,一会来到那位大臣面前,行为举止,甚是妖娆。
惹得大臣们,面红耳赤,嘴角却掩藏不住笑意。
为首而坐的大臣,叶秀并不熟知,只见他一脸严肃,好似故意在勉强自己融入这般场景一样。
极目望去。
龙椅变成了龙榻,而百里祁
连长发凌乱,随意散开,飘扬落地,龙袍衣衫不整,将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展现的恰到好处,懒散的衣衫缎带,捶地。
而百里祁连则是用左手,甩荡着缎带,玩弄着。
他一只腿垂直,一只腿支起。
衣衫恰巧漏出他白嫩的大腿。
右手拿着酒壶,高高举起,任由酒水侵袭自己的喉咙,酒水肆意喷洒,从百里祁连的下巴滑落至胸膛。
片刻。
那名女子扭着身子来到龙案前,拿起一粒葡萄,一百八十度旋转,倚靠在百里祁连的身上,用嘴巴,将葡萄喂给他。
这一幕。
看的叶秀一愣一愣的。
这哪里像是一个早朝的模样?
分明就是酒池肉林。
墨叶率先上前,跪地道:“皇上,秀儿姑娘来了。”
百里祁连的举动一怔,几缕长发下的双眸闪过一抹阴暗,一把将淮蓉搂在怀中,缓缓侧过身,看向下方。
只见叶秀一身淡粉色摆尾霓裳,一针一线的桃花刺绣,伴随着叶秀的脚步摆动,宛若活灵活现的桃花瓣。
而她每一步,都好似很沉重,面无表情,唯独那双眼眸冰冷异常。
她在不屑。
百里祁连嘴角一勾,静静的望着。
站在朝堂中央
,周围大臣的笑声刺痛叶秀的耳朵,香艳浓意的气氛令她不屑。
仰起头,对上百里祁连一双淡漠眼睛,鄙夷道:“恩……好一股浓烈的腐败气味。”
众大臣笑声停止。
百里祁连却“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叶秀勾了勾手指,“要不要一起?”
叶秀咬紧牙齿。
沉沉的落下一口气,叱问:“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见你如何腐败昏庸吗?”
“自然不是!”百里祁连随性开口,将淮蓉推开,起身吩咐道:“墨叶,好生安排她去桃花苑歇息,朕,与众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