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腔。后来次数多了,我深知一忍再忍不是办法,于是彻底爆发,顺势要求和公婆分了家。
日子再往后过,我被欺负得没个尽头,我便开始找宋大志说理,一开始他还答应我,说会和他爹妈沟通,让他们别管闲事。
没成想那之后他妈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把全家老小大大小小的事都推给我,甚至严重限制我出行,连我去一趟镇里农贸市场都要管,恨不得叫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累死在地里才好。
我再次和他们闹翻,连带宋大志也骂。村里三十多户人家被吸引来了大半。我就想趁机好好翻翻身,想着宋大志当人的面给我壮点底。
可谁知他竟哑口无言,保持缄默。让我在人群中成为笑柄,我一人掀不起风浪也就算了,就连事后大家也都在传“这疯女人简直没点分寸,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把宋大志和他们家都骂得狗血淋头,大志还没半点怨言,她也真是命好,这要是换个男人,早就拳脚相加了,看她还骂得出来?”
“这都是惯的。宋大志就是太老实了,像这种婆娘,收拾一顿就乖了。诶~~”
于是这段仓促而又畸形的关系里,这三样维持关系的东西,我一开始就没有两样。
随着家里开销日益见增,我和宋大志的生活里连“钱”这个努力就能多多少少有点儿的东西都不占了。
这还没完,我所有的交流、呐喊、怨怒,在他的“老实”下,显得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我这个疯子,被全村人唾弃,成为全村人典型的反教材。
我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和自我怀疑的抑郁之中。直至那天晚上……我想和他彻底打破僵局,破罐破摔地拉下他裤子,没想到拉下是他的真实面具。
他死守着,双目猩红,几乎生平第一次横眉冷对我,终于在关键时刻成功用一句若有似无的话击退了我。
他说:“邹侠,你过了。我不想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