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看着箫清儿如今孩第的模样,脸上多了几分担心,深吸一口气道:“你也知道,你自己的情况,如今你也已经是少女模样,还是要及时想办法替自己解毒。”
箫清儿,中了和箫景洛一样的毒。
可是箫清儿,却比箫景洛更加的痛苦。
因为她先是利用一种秘法,将自己变成孩童的模样,然后利用这种毒,抑制自己的生长,让她和正常孩子一样变化。
而因为秘法压制加上毒素侵扰,每隔十天,箫清儿便会腹痛难忍,而且,这种毒随着日子根深蒂固,渐渐地,她会无法长大,可能这辈子都要保持这样少女的模样。
寿命,也会比别人短。
“我这毒,恐怕是解不了了。”
箫清儿脸色阴沉,看着自己的手,目光越发的黯淡。
身为死士,这辈子都没有办法选择,而她注定要牺牲一切,包括生命。
“行了,你们藏好了,萧靖咯不是一般人,她身边的那个无尘,更是神秘。”
箫清儿记得在定亲现场,来的那些人。
一个个都绝非凡人。
“告诉主上,箫景洛可能和大晋皇族有关系。”
箫清儿微微一顿,想到今天发现的端倪,说道。
皇族。
暗卫闻言,脸色沉了几分,若有所思片刻,顿了顿,点头道:“我知道了。”
说完,箫清儿才转身离开。
而另一边。
箫景洛已经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杀进了国公府。
“你们干什么!国公府重地,不能硬闯!”
箫正河倒是办的迅速,这几天不见,门口的看门狗都换了。
箫景洛的脸色陡沉,随即吩咐一声,将眼前的两人踹开。
“你们干什么!”
一阵浩荡。
引得箫正河忙不迭从里面出来,跟在后面的陶秀娟看着这一幕,当即咋咋呼呼起来,“箫景洛,你胡搅蛮缠什么!
”
“这些狗,不知道得了哪个主人的命令,竟然不让我回家。”
箫景洛带着小伍,站在人前,脸上满是倨傲肆意,巡了一圈,一双黑眸,满是冷冽,“二叔二婶在这里,我正好问问,祖父祖母呢!”
这……
陶秀娟闻言,脸色窘迫了几分,黑着脸道:“你祖父生病了,我们作为儿女,当然要敬守人前,在面前侍奉!”
陶秀娟说着,脸上越发的不忿,看着萧景洛这一副嚣张的模样,忍不住道:“最近贼人多,我们担心国公府的安全,所以加派了人手,谁知道你会硬闯进来!”
硬闯?
萧景洛的脸上划过一道讥诮,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眸底寒意更深,“我回自己的家,也叫硬闯不成?”
并非无道理。
箫正河气的肝疼,咬牙切齿道:“国公府如今情况危险,你一个女儿家,打打杀杀,小心吓着你祖父!万一出事,你担得起吗……”
“哪来的狗嘴!”
箫景洛本就盛怒,加上三叔的事情,对箫正河连最后一点的颜面也不留了,直接横了过去,语气骤沉,“你再说一句,我就在这里,把你丢出去!”
此话一出,箫正河的脸也变了。
他五官狰狞了许久,半晌,吐出一句,“箫景洛,你疯了!”
“我要见祖父!”
箫景洛懒得和他们纠缠,作势往里面走,可是却被箫正河的人拦住。
“不可!”
这拦人都拦到家门口来了?
箫景洛怒极反笑,在这样的关头,耐着性子看着眼前男人,眸底划过一道冰冷。
这周围没有结白,所以证明祖父还安稳,所以,她到可以,看看这两个家伙要作什么妖。
“凭什么?”
箫景洛寒声问道,脸上划过一道讥诮,“我难道国公府的人吗。”
这……
陶秀娟和箫正河面面
相觑,脸上划过一道难看。
他们没有理由,阻拦箫景洛。
但是……
“我们只是不希望你祖父受到影响,你祖父现在的情况不明,大夫去了一波又一波,你在这里,能做什么,只是添乱罢了!”
箫正河说来说去,就是不让箫景洛见箫国公。
有猫腻。
箫景洛的神色陡沉,看着箫正河,眼底洞悉。
“洛儿,你就先安稳一下自己,等你祖父醒过来,我一定能第一时间通知你,你看这样好不好?”
放屁!
箫景洛气的想要骂娘。
他们还真的是无耻之尤。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就是个大夫!”
箫正河瞳色一颤,刚刚他是真的把这个给忘记了,轻咳一声,掩饰的低下头,看向陶秀娟,想要求助。
他们没想到箫景洛竟然回来的这么快。
不是说,她跟货出远门了吗,无尘居也没人,所以他们才敢这么大兴土木,进了国公府,可是如今看箫景洛回来,箫正河的心慌了起来。
而陶秀娟接到示意,瞬间变色,咬了咬牙,冲上前撒泼道:“箫景洛你安得什么心啊!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你二叔,国公老爷若是出事,理应是我们河居的人侍奉,我们在这里有什么不对,你一回来就蹬鼻子上脸的!真把自己还当成原来的嫡小姐了!”
陶秀娟直接撒泼,看着萧景洛,眸底满是不忿。
“子承父业,到哪里都能说明白!我们不让你进去,你还想反了天不成!”
“很好,那我倒要看看,你让不让我进去!”
萧景洛神色一沉,随即便要硬闯。
而就在此时。
“陛下驾到。”
陛下?
一声尖锐,让在场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箫正河和陶秀娟立刻下跪,而箫景洛却意外的看向了身后。
梁帝,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