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闻言咧咧嘴,赶鸭子上架地说:“长辈和兄弟姐妹送她礼物,她总要给一点回礼才不会尴尬,要不然,你就让灵儿多少的准备点礼物吧!”
“好,本夫人今天心情好,定会向灵儿替你转达你的意思便是!”
“谢谢夫人。”安国侯紧张地用手攥着自己的衣角,稍许,鼓起勇气说:“夫人,灵儿给了你所有锦绣山庄的一成红利,你能不能把清水县的一成红利送给香珠做嫁妆啊,好歹,他她也叫你一声母亲啊!”安国侯夫人冷笑道:“清水县一成的红利做嫁妆太少了吧!”
“不少不少……”安国侯喜出望外,“香珠说她只要锦绣山庄清水县的一成红利就行!”
“香珠说?香珠还说啥了?”安国侯夫人步步逼近安国侯,“香珠有没有对你说,她再敢惦记本夫人手中的银子,本夫人会撕了她的嘴啊!”安国侯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激怒了夫人,遂再次争取道:“夫人,锦绣山庄的生意那么大,你就给她……”
“锦绣山庄的生意再大,那也是灵儿的生意,谁也别想给我惦记!”安国侯夫人一怒为莫愁,将安
国侯抓起来,借着窗户扔出去了。
安国侯有功夫在身上,稳稳的落在地上,随后恬不知耻的说:“夫人,香珠有锦绣山庄的红利做嫁妆很体面,她是你的女儿……”
“我呸!”夫人站在窗前怒骂:“南宫礼贤你个混蛋你给我听好了,南宫香珠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女儿,你别想让她在本夫人这里拿到一个铜钱,一草一木。”
“夫人,咱再商量商量成不?”
“成你个大混蛋!”安国侯夫人医生立下,“孩儿们,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日后不许这个混蛋再进入朝晖苑,朝晖苑对这个混蛋禁足,谁敢私自放他进来,后果自负!”安国侯了解他的夫人,这就是一座火山,一旦爆发便是势不可挡的灾难,急忙以争分夺秒的速度奔赴夫人的窗前,“夫人,咱不生气了成不?”安国侯谄媚道:“我们再聊点别的,聊点花鸟鱼虫,聊点朝花夕拾,聊点夕阳无限好怎么样?你让为夫进去,我们好久没有彻夜长谈了!”安国侯还想解释什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暗卫,将他架起来,隔着院墙扔出去了,随后又不知隐身到哪
里去了。
安国侯稳稳的落地,心中暗骂这群混蛋连他都敢对付,但是想想这些人将他狠狠地架起来,轻轻地扔出去已经手下留情了,便也自我感觉良好的欣慰了一番。
不过,他的夫人若是生起气来,免不得又要将他禁足十八年,心中甚是惶恐,忙不迭的高声喊,“夫人,为夫不惹你生气了……”安国侯在墙外面喊了一声,结果得到朝晖苑统一口径的回答,“滚!”
“放肆!”安国侯怒道:“你们这些奴才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这就是我们主子给我们立下的规矩。”随后,漫天飞舞的花花草草带着泥土的芬芳落在安国侯的身上,“侯爷,这是我们主子的规矩!”几十个奴才齐声高喊,声音震天。
“天啊!”安国侯仰天长叹,“这是什么世道啊,这些奴才都造反了没人管啊!”
“有人管!”安国侯夫人坐在高高的墙头上,嘴里叼着一朵红玫瑰,说不尽万种风情,“本夫人已经下令奖赏他们,怎的就没人管了?”夜幕低垂,凌霄阁,莫愁笑得前仰后合,“真的是这样么,母亲的暗卫把侯爷隔着院墙就
给扔出去了,还有花花草草招待他吗?”
“是的主子。”林花道:“奴才的姐妹是朝晖苑的奴才,是她亲自跟奴才说的,错不了。”
“朝晖苑在安国侯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自从十八年前侯爷让夫人禁足,夫人就把侯爷禁足在外面,不许他走进朝晖苑。夫人寂寞难耐时,就会把侯爷捉到朝晖苑施暴,随后便有了二公子和二小姐。有一次,婵娟夫人把朝晖苑的奴才打了,挑衅夫人的朝晖苑,夫人就把婵娟夫人扔到了荷花池以儆效尤,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得罪朝晖苑的奴才。在外人眼中,是侯爷禁足夫人十八年,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时夫人借故禁足侯爷十八年,就是让他宠妾灭妻的臭名远扬!”
“哈哈哈……真有意思。”莫愁笑的险些岔气,道:“你再给我讲点更有意思的事情!”林花道:“每逢过年过节,夫人都以禁足为由,拒绝府中人的请安,唯独老侯爷和老夫人可以走进朝晖苑。夫人在朝晖苑呆腻了,就飞檐走壁的出去玩耍,有一次还打劫了一家赌坊,把那家黑心的赌坊老板送到官府,
自己拿着好些的银子回来。”
“母亲还真是爽朗,甚合我意。”莫愁很喜欢安国侯夫人,这要是娘两个一起劫富济贫,那岂不是一件美事吗?
“天不早了,你们都回房休息吧,别的太辛苦。”此时,春红挑帘栊进来,福身道:“主子,冬生管事回来了,他问您睡下没,若是您没睡下,他有事回禀。”
“让他到花厅吧!”花厅奇花异草盛开,花香扑鼻,夜晚,已经有了些许的凉意,莫愁披着斗篷,来到了花厅。
“公主,那个民妇的村子名叫勤劳村,村中里正仗势欺人,背后是宁贵妃的狗腿子撑腰,嚣张得很,不过属下已经教训过他了。”
“那个村子的村民基本上都会织布,而且手艺精湛,我们可以在那里发展织布作坊。”
“我们救下的那个民妇名叫翠莲,她说的事情属实,属下已经请了郎中给他男人看病,郎中说腿摔断了接不上了。属下给她留下了二十两银子,让她们的生活可以舒适一点。”
“属下又命人在镇上买了米面和一些生活的必需品送给村民,村民感激公主的恩情,跪在地上磕头说老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