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担心那个恶霸里正在属下走后卷土重来,属下已经将里正送到了县衙。”莫愁很欣赏游冬生的能力,不愧是游大山的侄子,观察事物缜密,做事条理清晰,是个做事业的好手。
游冬生是凌霄阁的大管事,相信他定能够将勤劳村的织布作坊发展起来,便道:“冬生,你明日到勤劳村将开设作坊之事提上日程,这里有一千两银票给你做资金周转之用,你记住,每一两银子花在哪里都要记录在册。”莫愁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交给冬生,“还有,这里还有一百两银子是给你个人的银子,这些银子你随便用,无需记账。”莫愁想了想又道:“你明天只要去做你的事,不要被任何事情打扰。”莫愁说得很隐晦,希望明日风云突变,不会影响到关心锦绣山庄的所有人。
回到寝室,莫愁洗漱完毕睡觉。
今天,南宫议去了北宫飞燕那里,他要为三天后的计划做准备。
“主子,奴才有一个很好笑的消息,您要不要听啊!”林花在门外说话,言语中满是兴奋。
“进来吧!”
“主子……”林花还没说话,已经笑得
见牙不见眼,腰都直不起来了。
“水芹姨娘趁婵娟姨娘被禁足之际,去给侯爷送茶,茶水中放了那种药,正在侯爷难以自控之时,夫人从天而降,一把将侯爷抢走了,哈哈哈……笑死我了……”莫愁听闻笑的直打滚,几度笑得肚子疼,他这个婆婆还真是无法无天的不着调呢!
“主子,还有一个消息,与咱们的安国侯府有关。”林花道:“南宫顺遂参股的赌坊出了两条人命,那两人是因为还不起赌债被赌坊的人活活打死的,真是可怜。”
“南宫顺遂不会是赋闲在家吗?”
“主子,外面那些做赌坊生意的,谁不想背后有棵大树好乘凉啊?”
“那家赌坊南宫顺遂有多少股份?”
“奴才不知。”林花道:“总之,南宫顺遂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就算是哪一天被雷劈死了,那也是罪有应得!”莫愁见林花对南宫顺遂的恨已经深入骨髓,隧道:“说实话,别在主子面前使花心思。”莫愁道:“否则,你给我滚出凌霄阁!”
“主子!”林花突然间跪下,眼中含泪,“咱府中有一个名叫水仙的姑娘,长
得极好看,人也热心肠,与我们关系极好。可是南宫顺遂那个畜生把水仙给糟蹋了,水仙受辱自尽,南宫顺遂还反咬一口,说是水仙想一步登天勾引他,水仙惨死,还被他坏了名声。此事被婵娟姨娘压下了,水仙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莫愁怒道:“畜生!”随后安慰林花,“小蹄子,你放心,劈死南宫顺遂的惊雷,正在马不停蹄的寻找南宫顺遂的脑袋壳。”莫愁做出准备睡觉的架势,“夜深了,你去睡觉吧。”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钱的时候,莫愁得知南宫顺遂有一家赌坊赚黑心钱,害死了几条人命。无良的南宫顺遂逼得赌徒卖儿卖女卖老婆也要赌钱,最后还要搭上性命。
像这样作恶多端的人,莫愁岂容他们存在于世继续作恶。
夕阳带走了一天的喧嚣,黑夜将京城笼罩,此时已是夜已深沉,京城已经进入了寂静,唯有荣华街的一家赌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押大押小的声音不绝于耳,一群无良的赌徒疯狂的在赌坊里嚎叫,赢钱的人称三道四,兴奋不已;输钱的人恨五骂六,垂头丧气。
“你不能把我
卖了啊,你把我卖了,两个孩子就没娘了啊!”莫愁顺着声音望过去,只看见一个约莫二十余岁相貌姣好的小妇人,跪在一个相貌猥琐的年轻男人面前苦苦哀求,经过对现场形式的分析,莫愁得知,这个小妇人的男人要拿这个女人还赌债。
这时,一个身穿华府年近四旬的男人走过来,此人相貌身高皆属上乘,举止稳重,行为极为低调。
“这位小哥,你欠了多少赌债,要把媳妇卖了还赌债?”那男人横眉立目道:“爷爷欠了多少银子哥你有关系吗?你有银子么,你若有银子,这婆娘爷爷三十两银子卖给你,否则,别他娘的跟爷爷在这儿废话!”
“买一个小姑娘也不过二十两银子,那还是相貌极好的人品,你这婆娘已是糟糠之妻,卖二十两银子,恐怕赌坊未必肯收啊!”男猥琐男人岂不知市价?生怕自己的老婆卖不出去,急忙谄媚地说:“大爷,要不这婆娘二十两银子卖给您得了。”年轻男人一脸的猥琐猥琐,“这婆娘身材好得很,又能生养,您不算亏啊!”
“随行就市,你这婆娘最多卖十五两银子。
”那中年男人手里拿着几个银元宝摆弄,看的赌徒男人眼睛都值了,恨不得把那些银元宝全都抢过来,揣进自己的兜里。
中年男人道:“我还要再买两个小童差遣,一家三口,母子三人,正适合我的购买需求。”
“大爷,你看,我这里还有两个小讨债鬼。”赌徒把身后两个孩子拽过来,“大的是个丫头,今年七岁,小的是个儿子,今年五岁,正适合您的购买需求,大爷,您给个价钱吧!”中年男人看了看这两个孩子不住的摇头,不满道:“这两个孩子太小太瘦了吧,能听差吗?”猥琐赌徒急忙自卖自夸的说:“大爷,俗话说得好,有骨头不愁肉,你多给他们吃点好的,好歹的就能窜起个头长出肉来。若说听差,这两个小兔崽子准能听话,若不听话,你就往死里打他们。”
“这样的话,我只能给你三十两银子。这妇人已是糟糠之妻,最多十五两银子,这两个小的十五两银子,你若认可,我们现在就签卖身契。”猥琐赌徒有些不满意,他原本准备将这母子三人卖五十两银子,现在少了我二十两银子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