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低下了头，眼睛里的光都暗了些。
“好吧。”他乖巧的应下，“只要姐姐陪我玩。”
楚寒忍不住想揉他脑袋，最后放弃了，转为捏他的脸，文卫然眼睛瞪圆，脸颊有点红，不知道是捏的，还是不好意思。
楚寒忍俊不禁，塞给他一块糕点，文卫然捧着吃了。
这时候，小竹从外面跑进来，看见文卫然的时候，露出犹豫神情。
楚寒有点疑惑，让文卫然自己玩，她走了出来。
“怎么了？”
小竹附在楚寒耳边，跟她刚从外界听来的小道消息。
“王妃，奴婢听说文小姐要给过世的祖母祈福，去了京郊名不见经传的青山寺，念佛诵经呢，也不知道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