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玉居高临下地勾着江聿柏的脖子,静下神色来看着江聿柏。这些天江聿柏瘦了不少,下了书塾回到书房也还要再温书,也难怪江聿柏能在秋试考中第一。此刻的方怀玉不能告知江聿柏他定能考中的,但是看着这样的江聿柏,她心中也都是想念。
唇瓣还是柔软的,只是细碎的胡茬没有刮干净,有些隐隐地扎人。她蹭了两下便放开了江聿柏,靠着江聿柏的肩膀紧紧抱住了江聿柏:“江聿柏,我感觉好久都不见你了。”
“我也是,但是很快就要结束了,还有小半个月便到考试的时候了,到时候我便能抽出时日来陪你了。近日来,你在家中可好,可有人为难你?”
方怀玉想了想,开口道:“家中的事情我料理得还不错,只是今日娘说要给我请个大夫瞧瞧身子。”
“还要请大夫?”江聿柏松开方怀玉,上下打量着方怀玉哪里有受了伤的地方,眼看着是没有的,可是他仍然是不放心,“哪里伤到了?”
“没有伤到,说起缘由来,这还要怪你。”方怀玉话锋一转,目光也都往下看,停留在江聿柏的腰带下头,仔细凝眸瞧着。
再怎么愚笨的人都知道了方怀玉这是什么意思,江聿柏好气又好笑,他捏着方怀玉的下巴将她的目光移上来。他说:“好啊,我担心你,你竟然打趣我不行?”
“可是明日请来的大夫,就是要看看为何到现在我都没有孕的。我想着,哪次我不是都依了你的,也没喝什么汤药的,那可不就是......”
方怀玉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聿柏堵住了嘴巴。这一回的吻带着些急切,也带着许多的思念。方怀玉说着江聿柏贪欲,可这时候她的心里也痒痒的,也都紧紧勾着江聿柏的脖子回应这个吻。
江聿柏将方怀玉的腿托住,将她抱下了桌案。方怀玉的身上香得很,江聿柏使劲嗅了一大口,他说:“桌案太硬了,不够我发挥的,怀玉,若是现在我抱你回卧房,又要叫人知晓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鸳鸯交颈。”
方怀玉怎么能够站住的呢,她的后头是窗子,江聿柏正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方怀玉抓住了窗子边缘。江聿柏很快便从身后俯身过来,他松了方怀玉的腰带,又把手伸进去揉了一把。
没了腰带的衣裳渐宽,腰身若隐若现,江聿柏顺着那朦胧的身形,精准抓到了方怀玉的腿。他将方怀玉的腰扶住,将方怀玉笼罩在自己的身下。
“怀玉,可能是我从前太怜惜你了,并不够深的,我们来日有的是时辰。”
得要深,才能有孕的。
江聿柏说:“怀玉,明日不要怕,我陪你一起去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