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溪神色诧异,就算白策非礼人家女生了,身为母亲不该否认吗。
这一刻,终于理解白策为何不认亲妈。
她不再理会沈素英,去了附近的早餐店。
这下该离开小策了吧?沈素英驾车驶离。
中午,季南溪来到校门口,等白策过来吃饭。
一个漂亮女生走过来,“你是在等白策吧?”
季南溪点点头:“是啊。”
“你跟他什么关系?”虞姗姗面无表情。
季南溪提高警惕,“我来给他送饭,你说呢?”
“你很漂亮,白策配不上你!不知你听说没,前些天,她在学校里非礼一个女生!受害人就是我!”
“他禽兽不如!听我的,赶紧离开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季南溪僵在原地,“你……你是谁?”
“虞姗姗!”
待季南溪反应过来,已不见虞姗姗的身影。
千呼万唤,白策终于出来了,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菜,却没发现季南溪的脸色。
“我一会回燕京!”
白策愣了下,问道:“你不是说留下陪我几天吗?”
“跟猥琐男在一起太危险!”季南溪后退两步,与白策保持距离。
白策听出弦外之音,“你不会在说我吧?”
季南溪失望地叹口气:“不敢承认?”
白策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猥琐谁了?”
“你妈妈和虞姗姗都已证实!还狡辩吗!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嗜好!”
“自小缺乏母爱,我师父比较忙,疏于管教!那也不能……,再见!”
季南溪开车跑了。
白策端着饭盒,一脸懵逼。
仔细一琢磨,意识到不对劲,立即给季南溪打去电话,她没有接听。
搞定!
某角落里,白赐目睹整个过程,他赌对了,虞姗姗恨白策入骨,略施小计,她就把那女的气走了。
呵呵,晚上约她出来喝两杯。
白策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住处,季南溪没回来,看来真的回燕京了。
他分析了季南溪的每句话,认为是沈素英从中作梗。
果不其然,晚上也没回来!
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白策也没办法。
想起供应商解约的事,先是给薛曼打去电话,没想到事态那么严重,与玉缘坊有合作的二十多家供应商,均提出解约,还说逼不得已。
不知古文光怎么搞的,手机无法接通,一直联系不上。
这是要玩死玉缘坊,可是白策没时间去处理,他想了想,说道:“曼姐,以目前库存,坚持半月没问题吧?”
“应该问题不大。”薛曼说道。
“这样,你想法从供货商那儿问出是谁在整我们!另外,你手里应该有资源,试着联系其他供货商!先撑过高考结束!”
薛曼觉得可行,让他不要分心,玉缘坊有她呢。
接下来几天,季南溪从白策生活中消失了,让他难免有些失落。
距离高考还剩三天,学校停课,主要是让学生放松心情,调整心态,合理作息,六月六日下午看考场。
白策也彻底放飞了自我,除学习之外,听听音乐,跑跑步。
期间,他给季南溪打了两次电话,均是提示关机,怀疑被拉入黑名单。
也太绝情了吧?白策不敢多想,怕影响心情。
白惜柔来过一次,带来了母鸡汤,说是给白策补身子,被他给扔了。
他不需要任何假惺惺的关心,也不需要白家人的同情,只想心情愉悦地参加完高考。
玉缘坊,薛曼联系了几家玉石厂家,可是一听到玉缘坊,都拒绝合作,一个好心的老板告诉她,是利德拍卖公司提前打过招呼,不让跟玉缘坊合作。
有些厂家虽然不把利德拍卖公司放眼里,但跟他们有业务往来,自是不想得罪。
薛曼欲哭无泪,他刚到玉缘坊,却遭到打压,随着库存消耗,再找不到新的供货商,面临关门。
而古文光的电话,还是打不通,白策马上高考,不敢打扰他。
自踏入古玩行业,从未这么般无力过。
她再次查看库存,以目前一天的销售量,撑不过五天。
实在没办法,她给燕京那边的老板打去电话,对方愿意提供一些玉石,但不多。
不管怎么说,总算解决了燃眉之急,多坚持几天是没问题的。
一想到是利德拍卖公司在背后搞鬼,她就感到绝望,白策无权无势,没有人脉,斗不过人家,玉缘坊怕是保不住。
茶社,一包厢里。
“顾少,听说你和虞姗姗分手了,是真的吗?”白赐看着对面的顾尧问道。
今天请顾尧来喝茶,他是有目的的。
顾尧淡淡道:“是啊,我还惦记着你三姐,要不你劝劝她做我女朋友?”
“你不怕白策再给你脑袋开瓢?其实,你和我三姐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我举双手赞成!”
顾尧撩起眼皮,“只要惜柔同意,白策管不着,况且,他已不是你们白家人!也不会多管闲事。”
他恨不得杀掉白策,但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以白策的手段,能轻而易举把他弄没了。
白赐却冷笑:“看来你被他整怕了,失去血性!也是,你跟他交锋没有占过一次便宜!挑拨你和虞姗姗分手,还被他骗走几百万!”
“你还不知道吧,现在上流圈里是怎么说你的,见到白策永远都得跪着!”
呼啦,顾尧将一杯茶水泼在白赐脸上,冷声道:“你他妈请我来,是羞辱我?”
“我警告你,不管你们两个怎么斗!别把我扯进来!至于我和白策的恩怨!早已一笔勾销!现在他是我老大!想借我之手收拾他,你还嫩点!”
白赐抹了一把脸,脸上的怒意瞬间消失,“你干不过他,心里憋着火,撒在我身上可以理解,谁叫我是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