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两位兄长的青云路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沈老夫人和沈夫人听得此言,都不免一阵后怕。
想到什么,沈夫人六神无主地问:“可我今日已经去过秦府了,这可怎么办?”
偏她不提茬还好,一提这茬儿倒惹得老夫人不快,又骂骂咧咧地数落道:“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自作主张哪来的这些事,还空搭了几千两银子!你说,你怎么填上这亏空?”
“我填这亏空?!”涉及银子,沈夫人声音都大了不少:“去秦府求情这事,媳妇可是事先跟您说过的,您也同意了,如今出了事,怎么只怪我?”
“何况这钱原是为了救您儿子,凭什么都让我出……”
“你还敢顶嘴!”
一言不合,沈老夫人便又开始骂,直等到几时她喘着粗气开始喝茶,沈栖姻方才悠哉游哉地开口道:“秦隶给人办事的规矩我们知道,想来千鹰卫更加知道,母亲今日好端端地自那府上出来,他们必然知晓事情未成。”
“至于那三千两银子嘛……”她顿了顿,然后在沈夫人饱含希望的目光中,云淡风轻地击碎了她的念想:“就从母亲的嫁妆里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