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手,继续问。
“我谁也不选,我谁也不嫁,我刚挣脱牢笼,又重新找个钻么?”舒湘望着华奕朗,语气平静。
这些天,她反复想了许多,她不在乎厄言,但世俗之人都会在意,唯有她孑立天地间,谁也不拖累,她才能身心自由,何必因为情爱而困囿于厄名中呢。
“你真这样想?”华奕朗眼神和语气都透出落寞。
“是,我就是这样想”。
“那我陪你”,华奕朗复又拉起她的手:“我陪你一辈子,我也不成亲。我陪你,好么?”
他眼眸黑沉,目光深邃,视线锁定她,语气郑重,一点不像玩笑话。
但如此言语却刺激舒湘的耳朵,她有些失控,大声道:“你在胡说什么,你有父母需要孝顺,你有家国需要保卫,请别再来找我!”
“你要管我?”他黑眸闪光。
“别这样,好吗?请别这样”,舒湘声音发颤,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一颗接一颗如珍珠般滚落下面颊。
华奕朗又松了她的手,抬手想帮她擦拭眼泪,舒湘猛地后退几步,流泪道:“别再来找我,请别再来找我!”
她转身跑开,泪流满面。
她曾有过深切期待,她曾内心极度失落,惧怕一次又一次水中月镜中花,她终于明了,最安全地策略是远远躲开。
华奕朗呆立原地,她满脸泪痕哀求他的模样,他第一次见。他想追,可腿如铅灌,心似刀割,一滴滴血直往下淌。
此夜中秋月,清光十万家。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