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府外的熙悦听到这愤怒的声音,险些掉下墙去,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等个屁!】
【不过,看着挺清冷的一个人,居然会穿大花裤衩子,简直就是闷骚货,这个事情必须要好好的宣扬一番不可。】
邵熠听到她这浅浅的声音后,气的恨不得去抓墙,猛的一个回头,瞪向门口那两个看好戏的人:“外面那守卫是死的吗?府里闯进来这么一个大活人不知道?”
“还有你们两个,看什么热闹,就不怕这个女人是来谋杀本王的?”
一个个的,没心没肺!
管家笑呵呵走来,把药碗递给他:“老夫瞧着那小姑娘不错,很可爱的一个小娃,与王爷很配,不如娶回来,也给府中添点欢乐!”
安天逸此时也把剩下的药倒进了浴桶,添油加醋的说着:“我可以保证王爷一年生俩,两年生三,四年再抱五个,指定会让王爷能持续奋斗个两时辰。”
管家朝着安天逸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可以有!
邵熠听着一老一小不正经的话,怒吼:“滚出去,别让本王再看见你们俩!”
挤兑的差不多了,管家和府医两人对视一眼,含笑的离开。
后半
夜,冥王府里的侍卫都被冥王调教了一顿,据说第二天冥王府的侍卫,是没有一个人正常行走的,就连冥王贴身的侍卫也在内。
天亮了,熙悦神清气爽的起了个大早。
美滋滋的吃着饭,她可是准备了十八种的毒药,像痴情、白月光、黑莲花、绿茶、白茶、生死劫等等,是挨个给赫连德下呢,还是一股脑的下!
哎呦,这可是让人头疼的事情。
她询问身边的树精:“你家小姐我现在不知道是一起投毒呢,还是分个投,你说,我该怎么好好的照顾我那叔叔一回呀!”
树精看小姐是挺迷惑的,她眼白往上翻了翻,片刻,拍了一巴掌:“都说上阵父子兵,既然二公子都中了逗你玩,那这当爹的多少也要体验一下这儿子的经历吧!”
所以,把这十八种毒药挨个下。
熙悦把桌子上那十八个颜色不同的瓶子中的黑色往前一推,朝着树精摆摆手:“这是‘逗你玩’,至于怎么下毒不用我交你吧。”
苏媚进屋,就听到了这句话,手上端着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吓的她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放下茶杯后,她退出了房间,并且关
上了门,自己却守在门口,一脸严谨之色,防备着任何人。
熙悦挑眉,是个聪明不多话的婢女,不过,她还真是不怕被人知晓她让人下毒。
给树精使了个眼色,嘱咐了她一句:“赫连拂晓身边的小厮或者是侍卫,你多留意,我不在府中的时候,尽量不要惹事!”
树精清楚小姐是担心她们的安危,她收起了药瓶:“奴婢知道了!”
树精出屋,顺势的把门打开,笑看苏媚:“大白天的关着门实属不妥,开着门反而大大方方,到是不容易让人怀疑!”
苏媚略微些尴尬:“多谢树姐姐提点!”
“不过你这份用心,小姐看在眼里,不会亏待了你,好好干!”
树精笑笑,把怀中一个黑色的瓶子递给了她:“这是一款补药,是小姐花了千金求来的,这味补药对身体好,你回头悄悄的放到国公爷的参汤里!”
苏媚瞪着眼珠盯着那黑不溜秋的小瓷瓶,补药?大小姐何时这么有爱心了,居然还关心起了国公爷?
她面上讪讪的笑了笑:“那个树姐姐,既然是补药,那直接给国公爷就好了呀,这样还能表现咱家小姐有孝心,国公爷没准还
能高看咱小姐一眼,你说是吧!”
树精面带愁容的摇摇头:“这你就不懂了,咱们小姐脸皮薄的很,做好事从来不留名的,这样行孝心的事情就更不会说了,不然国公爷还以为咱家小姐作秀呢!”
树精把黑小瓷瓶往前一推,送到她面前:“这个活你是干还是不干,不干我就找人去了!”
苏媚盯着那小瓶子,内心如打鼓似的,七上八下的。
她心明镜,这无疑就是小姐试探她,要么这毒她下国公爷吃,要么下给她吃的,左右都是一死,还是下给国公爷吧。
歘的一下,苏媚几乎是用劲了全身力气抢过那瓷瓶的,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我来!”
树精瞧着她那小脸都吓白了,轻笑出声,轻轻的拍着她的小肩膀:“放心好了,这就是一个补药。”
她再次强调了一遍,那就证明这里面装的肯定是毒药了,闭上眼,咬着牙,回到小厨房大吃一顿。
死之前也要做个饱死鬼,嘴巴一擦,带着一股子风走了,暗中花精紧随其后,看看她会如何选择。
前院,赫连德下朝回来,高兴的嘴巴哼着小曲,管家端上来一杯茶,看着老爷心情极
好,不免问道:“老爷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这般开心!”
他眉开眼笑,端着茶杯的手,刮着茶沫,道:“吾家有女初长成,啧啧,有种成就感呀!”
说完,啪的一声,他把茶盖子又放到了茶杯上:“咱府上有大喜事,是需要好好的置办一番不可!”
一来迎喜事,二来冲冲这晦气。
管家半阖眼,也跟着道喜:“大小姐与宁公子的婚期定了?这可是好事,奴才回头让人把这院子在好好的布置一番,多添一些喜气的东西!”
说起了那个不争气的大女儿,赫连德的鼻孔硬生生的喷了一股子的冷气。
本来放下的茶盏,此刻又端了起来,狠狠的往嘴里闷了一口,像是用茶水消灭胸腔里的火气似的。
“哼,那就是一个废物点心,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别提她!”
管家一下子就懵了,这他就随嘴说一句,引的国公爷就发了这大的脾气,于是,他立马转移了注意力!
“老爷,二公子今日请了一位擅长毒术的公子来府里,此刻那人正在给二公子看病!”
说起了自己最为得意的儿子,他忙放下茶盏,官服都没换,起身就往如意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