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历史军事>史上第一穿越> 第86章 哪天我们再去一起洗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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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哪天我们再去一起洗澡呀?(1 / 2)

钱鸣多坐在床上,看着帐外。木兰蓉儿的军帐里亮起来黄色的火烛。钱鸣多看到木兰蓉儿的身影,正透过她军帐上的小窗,看向他的军帐。

“我这军帐里黑灯瞎火的。”钱鸣多的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微笑,心里说道:“你能看到什么呀!”

一直等到木兰蓉儿吹灭了灯烛,钱鸣多这才收回视线。拿出一块棉布,仔细地擦拭着那把已经开了两枪的勃朗宁。

第一次开枪是为了救西施钱鸣多抬起头,看着天边皎洁的月亮。他长叹一声,赶紧收回将要飘到馆娃宫的思绪。他不是不想回忆,而是不敢回忆。

今天的第二次开枪,是为了这些征战沙场、英勇无畏的女将士们。

“为了她们值得!”钱鸣多心里感慨的说道。虽然因此而得罪了拓跋于风,但是能为她们做一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无球所谓了!

两天的修整很快就结束了。绯羽军也开始了正常的操训。

望着列队整齐的绯羽军将士,钱鸣多缓步走过队列的每一排。

钱鸣多心里在暗暗发笑。这些女将士们,不但服装各异,就连她们手中的武器也是千奇百怪的。

她们有的持剑,有的持刀,有的握矛,有的握戟甚至有买不起武器的将士,在肩头扛着自家用的钉耙。

总之,你能想到和你想不到的武器,抑或是可以当做武器的武器,在绯羽军中都可以看得到。

《木兰辞》里是这样说的:“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能把这些物件都置办齐全的,不是地主就是小康之家。而绝大多数从军的将士们能买一把像样的武器就很不错了。

就算是这种情况,还不是你想上战场就可以上的。因为北魏有严苛的户籍管理制度。只有户籍是军户的人家才可以从军,而且这种户籍制度还是世袭的。

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军户,那你,到你孙子的孙子的孙子都是军户。而你的户籍要是农户或者是匠户什么的。那么从你鼻祖父往前,到你耳孙往后都是农户或匠户。

这种严苛的户籍管理制度,好处是保证国家兵源,稳定经济环境,便于社会管理。而坏处则是限制个人自由和发展,使社会阶层固化,缺乏经济活力。

钱鸣多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长矛,心里琢磨道:“我这件武器是不是也他妈买的呀?”

绯羽军的女将士们都是军户人家的闺女。她们有的自幼就和爹爹、兄长等人习武。虽不能说个个武艺高强,但是每个人都是有点战场实用的真功夫的。

其中一个叫慕容柔的女兵,家传的一套霸王枪法,被她使的炉火纯青。

此时慕容柔正在围坐一圈的女兵中央为大家表演这套枪法。只见她眼神锐利,枪舞如龙,刚猛尽显霸王枪法之威。一招一式,星芒闪烁,巨蟒翻腾。她与枪合一,熠熠生辉,风采令人倾倒。

“好枪法!”钱鸣多忍不住大喊一声。

“将军。”女将士们纷纷向她躬身施礼。

“你这套枪法甚是厉害。”钱鸣多对着娇喘不已的慕容柔说道:“这套枪法你练了几年了?”

“回将军。”慕容柔说道:“属下自幼便和爹爹练此枪法。”

“哦!那你这是家传的枪法喽?”钱鸣多从腰带里拿出一块布巾,轻柔的为慕容柔擦去鼻尖上的汗水。

钱鸣多无视慕容柔和别的将士们惊讶的表情,悄悄的说道:“你可不可以教我这套枪法呀?”

“将军武功盖世。我这不入流的枪法”慕容柔原本因为表演枪法而微微粉红的脸,在钱鸣多为她擦拭完汗水后,已经变得绯红了。她娇羞的说道:“将军真的要学吗?”

“当然想学了,多一技傍身,与敌军对战时,岂不是如虎添翼了吗!”钱鸣多将自己手中的长矛往地上杵了一下,“只是不知道你这家传的枪法,可以传授给外人吗?”

慕容柔低下头,像是在思考着。

“是不是得娶你之后做了你家的东床快婿,才可习此枪法呀?”钱鸣多朝慕容柔做了个鬼脸,戏谑的说道。

“将军说笑了。”慕容柔满脸羞涩,她撅起可爱的小嘴,娇声说道:“要是将军真的想学,那我就教与将军吧!”

“不用做你的东床快婿吧?”钱鸣多看着慕容柔娇红的脸颊,这与她们这些女将士在战场杀敌时,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他忍不住又和慕容柔玩笑起来。

“将军要是想做”慕容柔飞快地瞥了钱鸣多一眼,紧绷着小嘴说道:“也可以的!”

“咱们先不说这个了吧?”钱鸣多看了看四周,悄声说道:“你这么厉害,将来我要是不听话了。你拿着长矛打我,我可打不过你。”

“那将军练好了枪法,不是就就可以打败我了吗!”慕容柔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先练好了枪法再说。”钱鸣多指着校场的一处空地说道:“走吧,那里人少一点,你现在就开始教我吧!”

就在这时,钱鸣多看到木兰蓉儿急匆匆地来到他的面前。

“慕容柔。”木兰蓉儿说道:“你先去操练吧,我有事情要和将军说。”

“从来还没见过你这么匆忙,什么事这么急?”钱鸣多看了眼慕容柔的背影说道。

“我听说拓跋于风写了一奏章,在今早已经快马递往京城了。”木兰蓉儿有些急促的说道,她的眼神中透出担忧和一丝淡淡的羞涩。

“你是担心这个不要逼脸的拓跋于风会向他的堂侄参我一本吗?”钱鸣多淡淡的说道:“我敢笃定的说他这奏章绝不是参我的。”

“为什么?”木兰蓉儿疑惑的问道:“您就敢这么笃定吗?”

“是的。”钱鸣多看着木兰蓉儿担心的神态,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拓跋于风的这道奏章虽不是参我的,但是却和我有关。”

“为什么呢?”木兰蓉儿皱了皱眉,问道。

“早上去何将军大帐,他对我说起他也向朝廷上了一道奏章”钱鸣多又转身看了看正在不远处操练的慕容柔,和木兰蓉儿一起往他的军帐走去。“他这道奏章主要是表奏那晚截抢柔然军粮队的战报。”

钱鸣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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