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反应,秦明也是无奈。
不是因为武大郎,他早就取了潘金莲性命。
如今,却要看这荡妇装模作样。
秦明也不去理她,只对武大郎说话。
“大郎是个实在人,既然你这样讲,这潘金莲便不是帮凶,不过她通奸之罪,总是逃不过去。且去县衙中走一遭,把今日这桩案子了结。”
武大郎听到这里,原本因为惊吓降到40点的好感度,一下提升【55/100】
可见,潘金莲在他心中的分量~
秦明见武大郎好赖不分,也都不去为难,毕竟他是为招揽武松而来。
提升。
【获得武植百分百忠诚度,奖励50人情点,剩105人情点】
此时。
潘金莲想不明白,秦明为何这般看重武大郎?
难道是为了那个不解风情的武松?
想着,她便去咬牙道。
“好教大人们得知,奴家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女汉子。王干娘因何而死?想来总管大人,比奴家更清楚!
其实,奴家是被西门庆下药,一时乱了心性。
所幸家中大哥信任,不然如今,怕是无法自证清白。”
众人愕然。
自证清白?这潘金莲倒是敢说。
石秀双眉竖起,怒斥。
“无耻荡妇,事到如今,还想为自己开脱!”
不过那武大郎,却是听得点头。
潘金莲道。
“有了奴家证词,西门庆便是死路一条,谁让他说奴家故意勾引?而若奴家实话实说,只怕公堂相公们,要对诸位起疑!”
秦明看向潘金莲,面上似笑非笑。
“似你这等淫妇,头发倒也不短,偏偏浑身上下,不过二两的轻重。
那春风一吹,便要上下翻飞、八方飘摇的轻浮货色,没得半分见识,也敢妄言公堂!
看在武家大郎面上,本官就来提醒,免得你日后继续犯浑,害人害己。
本官所言,那公堂之上,谁敢不信?
至于你这荡妇,口中吐出话语,从来屁都不是。
你当堂上那些官吏,一个个慈眉善目,只懂得奉公守法,维护正义?小心聪明过头,给自家招惹风波,反去踏上绝路!
便是你这等的二两贱货,微风吹过,都要沉入水底,也只了无痕迹。”
潘金莲听过秦明话语,顿时收敛,也不再说话。
只因她心知肚明。
便是这县里有头有脸的西门大官人,还不是被眼前的这位秦总管随意拿捏?
一如秦明所言。
她潘金莲的确人微言轻,既不能为自己脱罪,也就不必徒费唇舌,乃至招惹麻烦上身。
众人到了县衙。
知县听闻西门庆与人苟合,挟持武大,杀死王婆,不禁吃了一惊。
命人将西门庆勉强救醒,就听他开口不停喊冤。
堂上众人对过眼神,彼此也就知道,这是秦明出手,收拾西门庆,心中难免七上八下,害怕秦明追究大家之前罪过。
“既然被告喊冤,须得家人在场,方能明确其罪。”
西门家很快得到通知,娘子哭哭啼啼上了公堂,痛斥潘金莲勾引自家官人,随后又去恳求知县相公从轻发落。
秦明走上前,对堂上一礼。
“诸位一向公正,今西门庆投效本官门下,却与荡妇私通,甚至将那王婆杀害,也都不知悔改,劫持武大郎,威胁众人脱罪。
可知,此人居心不良,险些坏掉本官大计!
如今案情明确,只追究他一个罪过,何须迟疑不决?”
知县闻言,心头略安,起身相避。
“总管所言,下官自当遵从。这西门庆罪不容恕,死罪难逃!”
西门庆叫道。
“知县相公,还有堂上诸位,难道忘记之前与小人的约定?秦明此来,是为邀请闫妍,我等既然得罪了那闫妍,秦明又怎会轻易放过?诸位不要被他欺骗,以致各个击破!”
这话一出,堂上众人变色。
因为西门庆所言,正是他们心中所担忧的。
秦明笑道。
“此等小人,最擅鼓弄唇舌,挑动是非。可知似他这种人,不能原谅!
如今西门家金银产业,俱都投献蔡府,便是太师在那当中也亦有份。
还请知县相公派出衙差,与本官一同前往西门庆家查抄。
至于本官此来,更有要事,乃上应神谕,下体君心,敬奉道家玄女,修造神观。最讲究恭敬虔诚,偏又遭遇西门庆这等人面兽心之徒,如何能够轻饶!
今上道君敬道奉神,太师特意叮嘱本官,定要办妥此事,不可疏忽大意。
若不惩治败类,秦明更担心,惹得上天神明发怒,降下惩罚,连累我等一同倒霉!”
这是扯虎皮做大旗。
不过,对阳谷县众官吏来讲,却是悬在他们头顶、随时可能落下的夺命法刀,使人战战兢兢,不敢丝毫违抗。
不说其它,只说那位蔡太师,谁敢得罪?
见知县对秦明一礼,转向西门庆,面上便是一沉,将那惊堂木啪得一拍。
“西门庆,你可知罪?还不与本官老实招来!”
西门庆看过堂上诸人,见他们目光躲闪,口中自嘲一笑。
“可见那许多的银钱扔出去,也未必能换得半句公道话!知县相公可还记得,前日你与我相见之时?”
知县闻言,心中一急,怒斥道。
“你这天杀的罪囚,胆大包天,还要胡言乱语,死亦不知悔改!左右,与我狠狠掌嘴,大刑伺候!”
要说衙门里办差,首先讲究一个眼疾手快。
凡是那等没有眼色、反应迟缓的,也不能在衙门中立足。
见秦明云淡风轻,堂上诸公唯唯诺诺,衙役们便知西门庆在劫难逃。
当即一起上去,卖力表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