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那九公主也会相帮的。”
夜瑶打趣道:“你呀,真是到哪里,都有美人惦记呢!”
叶逍遥笑道:“谁让我母亲是天下第一呢,哪里都有她给我铺的路子。”
“可尽管路铺的好,还是得自己走啊!”
叶逍遥望着山坡上对他招手的众人,温柔地笑着。
“云儿,就托付给你了,想当侠女这就是机会,那里都是些少侠。”
“小叶哥哥!”江小云羞红了脸。
交代好一切之后,叶逍遥带着夜瑶前往洛城,但他身后多出位燕小楼,自称是靖武司的暗桩。
他怎不会给弟弟留面子,便带着这燕小楼,一同前往。
天色乌蒙,偶闻雷震,至夜时分,便下起了雨。
探谜破局心切,却也不急一时,若是淋湿了衣物,则有风寒之险,如今的叶逍遥虚得很。
叶逍遥纵马而驰,瞥见一座破庙,即道:“瑶瑶,燕小楼,我们先进破庙歇息一晚,明日再出发!”
“好!”夜瑶回应道,燕小楼默然而同。
庙宇足够宽阔,也甚破落,应是洛城起疫之由,造像身首分离,辨不出是哪位仙神。
叶逍遥心中告了声无罪,随即寻找到一些稻草,在柱廊墙角处跌坐,平静心神。
燕小楼与夜瑶不相熟,叶逍遥已经旁侧休憩,便耐不住问道:“夜瑶姑娘,你是如何认识安王殿下的?”
夜瑶偏过头去,觉得这靖武司的暗桩,似乎话太多了些。
燕小楼暗自挪到夜瑶身边,轻轻地拍了下夜瑶的肩,夜瑶欲好好教训他,却被燕小楼轻松躲过。
夜瑶嗔道:“你这狂徒,手脚不干净,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剁了你的手!”
燕小楼无言,讪讪道:“夜瑶是我啊,我,小燕子,我只是换了个身份你就认不出来了。”
“小燕子?你还活着?”夜瑶震惊道。
“嗯。”燕小楼笑道。
夜瑶想起了幼时遭遇的那场大火,叹道:“活着就好!”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成靖武司的暗桩的。只要你想,我就告诉你!”燕小楼细细笑道。
“快说!”夜瑶直接揪燕小楼的耳朵。
“我啊,走了大运,碰见了天歌公子,是他引荐我入靖武司的,我还有个隐藏身份,就是安王的死士。”
“你,成了逍遥哥哥的死士?怎么回事儿?”夜瑶问道。
“其实,我当乞丐的时候就被安王殿下救过,那年他带着小姑娘到处要饭,过得很惨,却将食物分给快要饿死的我。”
“我从那时就发誓,一定要报答他,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而已,天歌公子来离国看他妹妹,顺道给了我这个机会。”
夜瑶惊疑道:“白天歌?他还有个妹妹?”
“是啊,就是安王殿下的媳妇,名叫白俞。”
叶逍遥听见小俞的消息,猛然睁开双目,心中狂浪。
娘啊,你到底还有多少的坑要我去踏?
叶逍遥回想记忆中,对他永远温和的母亲,想到和自己痛饮醇酒的白天歌,不禁有些头疼。
罢了,我可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是如何把我蒙在鼓里,只要她是我媳妇,这便够了。
叶逍遥再度闭目养神。
燕小楼见夜瑶如此有兴致,便故意拖着不说,只想见她着急的样子。
“快说,快说,燕小楼,你别卖关子!”夜瑶催促道。
“白俞夫人是天歌公子的妹妹,那天资自然绝顶,只不过修行的功法有缺,天歌公子,近日要带她回天道宗养胎。”
“什么缺陷?”
“为达无垢之境,必先忘却前尘,得心之所爱,方可恢复记忆。”
“居然有这种功法,若遇不到心之所爱,天啊!”
叶逍遥心中庆幸,自己的媳妇没有被抢走,燕小楼继续讲,夜瑶则认真听。
“白天歌?他如今成了靖武司之首,还成了端王爷?”夜瑶惊叹道。
“没错,正是他安排我来的,我随你们去洛城,其实是来保护你们的!”燕小楼笑道。
“你,就你这小身板,不拖后腿就是万福了,还保护我,空口大白话!”夜瑶一脸鄙夷道。
“我说夜瑶啊,你别把我看得那般不堪,我好歹也是破虚境的人嘞。”
“虽比不得那些吃天材地宝的宗门子弟,但也是,哎,哎哎,夜瑶你松手!痛!”燕小楼求饶道。
“吃天材地宝又怎么了,不给人吃那还叫什么天材地宝,燕小楼我看你是皮痒了!”
这些时日,为了提升功力,夜瑶可没少花钱,如今燕小楼的话刺痛了她。
夜瑶并未松手,反而使力,燕小楼苦不堪言。
“夜瑶哟,我错了,以后我替你去找天材地宝,成么?”
“这还差不多!”夜瑶方才饶过了燕小楼,得意笑道。
雷声轰隆,渐起而落,窗外雨声连绵,透着清新之气。
“燕小楼,庙里太黑了,你带火折子没?”夜瑶问道。
燕小楼急忙探向袋囊,失望道:“带着,却在路上丢了,今日行程太紧,马背颠簸,如今,只能钻木取火了!”
夜瑶疑道:“好歹也是破虚境,不是凝气化海,这生火不是手到擒来,钻什么木啊?”
“夜瑶,你错了,破虚境练至高深是可御使真元,但我如今只是空有境界而已。”
“无法凝集真元一处,怎生得火?”
燕小楼言罢,便取剑削木,不多时,一套工具便已成形。
但无论燕小楼如何努力,双手红肿也无法令得木中生火,夜瑶刹觉诡异,开始不安起来。
压抑的气息在弥散,那无首的神像,在闪电之下愈发骇人。
燕小楼面露苦色,再度挪移到夜瑶近处,驱散这种源自心灵的恐惧。
风愈嚣狂,卷得窗户来回,那门栓破旧,如今亦是抵不住,只留下一扇黑漆的略可见光的门户。
夜瑶死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