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上心?”
白虞:“是江浔,连白叔叔都夸赞的好苗子、有天赋。”
“羡慕嫉妒了?”
“......”白虞沉默,话在嘴里嚼了几圈,然后说道:“我一向很珍视人才。”
“行吧,让他赶紧来吧。”
***
半时辰后,白虞将江浔安置妥善,送去了连翘峰。
临行前白虞还苦口婆心劝江浔这几日要不就留在隔壁峰,省了来回脚程,遭到果断拒绝。
白虞无意未多费口舌,随他去了。
送走人后白虞回屋内继续睡起回笼觉。
一日下来只有半梦半醒之际囫囵吞了两颗辟谷丹充饥。
黄昏午后,白虞又迷糊糊醒来。
眼睛重得似有块沉石,听觉却异常清晰。
她听见隔壁推开房门的声音,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迈进屋内。
而后出屋,一步,两步......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脚步声在她门前停下,那人有节奏地轻叩两下门。停留不过数息,那人又离去了。
白虞张嘴时才意识到自己嗓子好似被人灌满石砾,每一次吞咽都如滚在锋利刀刃上,痛苦不堪。
脑袋逐渐清醒的同时,仿佛浪潮砰一下撞击过来,眼前的一切东倒西歪,下一秒又似火山喷发,火烧火燎烘烤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
“嘶嘶——”人类真柔弱。
白赤赤悠哉荡在少年肩头,咂巴着嘴一副刚刚大快朵颐的模样。
江浔试探性唤几声,见得不到回应,释出一缕灵力探识白虞的身体情况。
看着白虞面颊惨白,纤长的眼睫上沾了薄薄一层汗珠,那双紧闭的眼好似觉察到什么,豁地睁开。
杏眸没有往日璀璨耀眼,只剩下不加掩饰的疲倦。
看那双没有生气的眸子,江浔目光微动。
他刚要转身离开,手腕一紧被人拽住,滚热的触感一下子灼烧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