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皓就差没有气得一口血吐出来,他这是在夸人吗?
他总算是明白了,三哥的境界如今越来越高,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三嫂一个人能够制住他了,还好,总算有一个能制住他的人,不然,三哥岂不是要无敌了?
他感觉,眼前的三哥,早就已经无敌了,连他这个做弟弟的都觉得害怕。
他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风岚依身上:“三嫂,求求你,赶紧管管我三哥吧!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唯我独尊了。”
岚依脸上挂着笑意,看了看墨凌皓可怜的样子,有看了看墨凌云,这可是要为难她了。
“管?”
“对啊!你看他,这都什么样了,毫无原则。”
墨凌云疑惑地看着墨凌皓:“原则是什么?”
墨凌皓扯了扯嘴角,双手抱拳,他认输了。
岚依不由得笑了起来,十分自豪地说道:“其实我觉得,凌云现在这样,挺好的。”
“挺好?三嫂,你没事吧!你没看到你可怜的七弟被欺负了吗?”
“因为是你,凌云才会欺负一下,若是换做旁人,他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的。”岚依可是很了解凌云的脾气,不相干的人,
他连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我觉得,我可能是在做一场噩梦。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醒过来。”
墨凌云将茶杯放下,理直气壮地说道:“阿岚,就是喜欢我这样。”
墨凌皓彻底被凌云给气死,离开时哼哼了两声:“你以为就你有,我也有好吗?三哥,你变了,还是灵儿比较可爱。”
看他离去的背影,就像个孩子一样,岚依笑着摇了摇头。
风美灵来到军营便很用心,一直都在忙着时疫的事情,现在病情受到了控制,她知道岚依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便主动要求,自己来看着这些生病的人,让岚依放心去做其他的事情。
她才跟着学了没多久,什么都还不懂,只想多实践一下。
以前,她只知道待在深闺之中,涂脂抹粉。她一直以为,那就是一个女子该有的人生。
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太过可笑。一生都在深闺中,涂脂抹粉,最后也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和摆设。如今跟在二姐身边,她做了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而这些,都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
要是换做以前的她,肯定会觉得,如今的生活一定是在做梦。
她喜欢跟
在二姐身后,哪怕奔波劳碌,她也甘之如饴。这样的生活,才让她的生命富有意义。
风美灵的努力,岚依也看在眼里。她很欣慰,当初自己没有选错人。
如今他们都来到了江北,京都城中,应该会有一阵子风平浪静。
而那封墨凌皓仿写的书信成功送到了沧溟大军的军营中,岚依改动了书信中的内容,本来,贾夫人只是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做,却被岚依改成了,今夜子时,贾府一叙,不见不散!
岚依也担心,夏秋容不会上当,所以让墨凌皓强调,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能不能让夏秋容上勾,就看今夜的结果了。
眼看着天黑透了,今夜无月,显得格外黑,给了岚依他们隐蔽的机会。墨凌云带着风岚依藏好,其他人也全都潜伏好了,就等那人出现,凌云一声令下,他们便出手,将人留下来。
贾夫人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此时,她正在为自己的夫君毙命而高兴,管家是光明正大走进房间的,贾夫人竟早就准备好了酒菜,只等着管家过来。
两人见面便抱在了一起,管家一脸猴急的样子,让岚依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这对狗男女……
贾仁刚下
葬,贾夫人就忍不住找男人寻欢,若是贾仁在天之灵看到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她听说,贾仁生前可是很疼爱自己的娇妻,如今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贾仁刚刚下葬,你好歹收敛一点。”
“他都变成老鬼了,我还怕了他不成。”
“总归,名不正言不顺的,你胆子也太大了点。我总是担心,那日,那个凌王妃来灵堂,会不会发现什么?”贾夫人回想起风岚依的眼神,总觉得浑身发毛。
“你说你,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胆小了。贾仁又不是我们杀的,那个人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按照他的意思,把谣言散播出去,咱们的事情,就不会被别人知道,你还在担心什么。如今,贾仁这没用的老东西死了,我总算可以堂堂正正进来这个屋子了。”
“死相!我这不是想着,小心使得万年船嘛!你也不体谅体谅我,还说我胆小。我只盼着,这事早点过去,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也怪咱们自己倒霉,偏偏那边就被那个人给撞见了。我最近老是怕,那个人回来,像杀贾仁一样,把我们也……”
“呸呸呸!说这话,你也不嫌晦气,你们女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管家说着
,连灌了好几口酒,又用嘴喂给了贾夫人,两人便以此交缠在一起,犹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岚依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听墙脚的事情,虽然自己也是过来人,可是这声音未免……
她别过脸去,埋在了墨凌云的胸口,不去管那些迷乱的声音,隐约感觉,搂着腰的手臂,力道紧了三分,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岚依忍不住红了脸,不敢出声。
无意间,她瞥见屋子里满地的衣服,两个人已经滚到了床上,如胶似漆,沉浸在情爱的世界里。
无心留意这些,岚依只想那人赶紧出现,解决了这事,他们就不用站在这听墙脚了。
贾夫人和管家正沉浸其中,那画面不堪入目,之间一个黑影在屋子里一闪而过,管家和贾夫人都看到了,他们顿时清醒过来,管家一个机灵,抓起了地上的衣服穿上。
“你刚刚看见了吗?什么人影?”贾夫人赶紧拿被子裹住了自己,谨慎地看着四周。
管家看了许久,都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便以为是自己眼花,正要回床上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