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秦玉的肩膀。
“管她是谁，敢骗你，敢拿走你我心血所著的杂记，我顾季长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你啊，还是认真想想她还有什么线索留下。”
线索……
秦玉拢了拢眉头，手落在了腰间的荷包上。
那荷包是天青色的织花锦缎，上面绣着一只飞舞的仙鹤，做工并不细致，闻着有淡淡的香气。是秦玉喜欢的果香，其中还夹杂着一味沉香。
顾季长眯眼，心中有了计较，却未动声色。
宋榭略微想了下，向程浣继续问道：“你们最后一次见到秦敏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张枫咬牙，应声道：“昨夜天黑之时，翡翠轩隔壁的玉景阁。”
宋榭怔住了，天黑之时……
那时候他们一群人可就在翡翠轩。
余珉敛眉，点头道：“没错，就是你们进入翡翠轩之后，李秋然开始说那些话之前，我们三人便到了玉景阁，秦敏早就在那儿等着了。”
听闻此言，顾季长和宋榭两人脸色有些难看。
程浣和他们也同行过几日，昨夜离得那么近，竟然没有发现他们的气息，实在失策。
几人沉默不语，各有所思。
程浣动了动胳膊，声音很低。
“她昨夜交代我们，今日必杀李秋雨，其他的我们便也不知道了。她……应该已经离开洛阳了吧。”
宋榭眸光微转，忽地摇头，语气很坚定。
“不对，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