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缠斗了这许久,那虬髯大汉倒是个有耐心的,到现在还未使出看家本领。蝉衣看样子是有些生气了,出招之间皆是杀招,直取他的要害。可是,他却仍旧是方才那幅模样,不咸不淡的应付着。攻守之间切换自如,虽有时候这招数看着还是别扭,但蝉衣竟也伤不到他。
这就让三人很是疑惑了。
阿衡抬头看了眼天空,见天色已逐渐暗了下来,心下难免有些着急了。天黑之前要在前头的小镇落脚,这实力地岂是说走就能到的,再耗下去到了那里恐怕都是半夜了。
思索间,阿衡沉声朝蝉衣说道:“攻他下盘。”
蝉衣眉头一挑,看向那人的时候眼睛亮了起来,笑了。
“懂了。”
话音落下,她身子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长剑朝那人下盘横扫而去,抬手间人已飞了出去,又连环踢出数脚。手脚并用,剑气森寒,脚下更是生风。
虬髯大汉听到阿衡那话脸色就变了,此刻见蝉衣攻势越来越急,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慌乱来,脚下一蹬往后退去数步,拧身提剑朝着蝉衣的腿上削来,借势朝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