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的意思是要把江府的财政大权,交到这个丫头的手上?”上官兰采一脸不可置信,简直是三尸神跳炸,差点蹦高了。
“不可啊!”沉默了半晌的江凌林也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
“是啊老爷子,江洛漓年纪轻轻的,怎堪如此大任?”
“这次或许是大夫人考虑不周,也不至于一次疏忽就抹杀了她这么多年来的功劳呀……”
“不若给大夫人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重新彻查此事?”
一听众人的反对,老爷子倏然转过头来:“怎么?你们现在是要造反了?”
话落,江霄贤的身上已经释放出了一层淡淡的绿色武宗光芒,气势慑人。
这个实力的强者,就连几个长老连手都是不敢招惹的,更何况上官兰采和江凌林这样的实力?
“不敢不敢……”上官兰采咬着牙回答。
江洛漓见状,立刻拍了拍手中吃瓜子留下的灰尘,笑嘻嘻的上前伸手。
“既然干婶婶同意了,就交出库房的钥匙吧!”
“哪有这么心急啊?”
“哟,这,干婶婶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把爷爷的话放在心上,听听也就罢了?”江洛漓说完,一脸哀伤的地倚靠在
爷爷的肩膀一侧,狐假虎威,“爷爷呀,想不到您还身体健在就已经有人把您当摆设了,这是不是算不孝啊?”
“嗯?”老爷子从鼻孔中发出质疑声,可算是把上官兰采吓得不轻。
江凌林都知道,今日有情况不交出钥匙,怕是不得善了。当下便赶紧推了推上官兰采的胳膊。
“爹交代的话,你还不赶紧办?”
“是!”
上官兰采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之后,这才不情不愿的从她的腰际解下了库房的钥匙。
那大大小小,黑色的,银色的,白色的,金色的钥匙,有银库的,储物库的,藏经阁的,只要是江府值钱的贵重的东西,都可以用这些钥匙找到去处。
江洛漓伸手接来,沉甸甸的,像是压在了她的心头。
江洛漓原身的娘,本应该是拿着这串钥匙的。结果人,莫名其妙的没了。如今由她替原身的娘拿到这串钥匙,也算是一丝慰藉了。
看到江洛漓拿到所有钥匙。
老爷子这才满意的冲着上官兰采哼了一声,收起了身上的灵力光芒。
一旁的江洛璃看着上官兰采和江凌林那种憋闷的表情,就想笑。
她们还一定在等着爷爷过两天毒发身
亡呢吧?好可惜啊,她们的阴谋已经提前暴露,爷爷非但没有中毒,还被她把身体调理的愈发明朗,再活个几十年都不是问题。
说不定,比他们还要命长!
哈哈哈哈……
“丫头,你说,现在此事该如何处置?”爷爷站在江洛漓的身前,也故意身板挺得笔直,和昨日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判若两人。
上官兰采等人脸都绿了。
江洛漓微微一笑,道:“这前后加起来一百九十八万两银子,说多不说少不少,总是不能搪塞过去罢了的,谁经手的,谁自己个儿请罚吧!”
噗通!
管家站了出来就往地上跪,拼命的往地上磕头,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只是万念俱灰的求饶:“饶命饶命,还请小姐饶命!”
“我自然不会要你的命,你且按照之前大长老所说的话,自己去领罚吧。”
“打打八十大板?”李管家脸都白了。
他已经上了年纪,又修为平平,根本不能防御那么中的外力,打到五十大板的时候,下半身就等于废了。要是打完八十大板,小命都难保。哪怕是有命活下来,至于对他禁闭的惩罚,不就等于是让他滚回老家去吗?
江洛漓淡淡
的瞟了李管家一眼:“怎么?觉得我太妇人之仁了?”
“不不不,多谢大小姐网开一面!小的这就去领罚!”李管家哆哆嗦嗦的跟着几个侍卫往戒律堂的方向走,走了几步还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了上官兰采一眼,眼神那叫一个愤恨。
江洛漓相信,只要这李管家还能有一口气,任何上官兰采的秘密都能给她抖落出来。
“银戈,去守着李管家,别被那只老狐狸杀人灭口了。”江洛漓勾手召唤来银戈吩咐。
银戈现了一下身,便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场上剩下账房和五个长老的疏忽之罪还没有发落。
江洛漓起身,背着手,如笑面夜叉那般围着跪地的账房踱步。
一步一字。
“刚刚李管家的处罚,你觉得换你来如何?”
“小的怕是怕是扛不住啊……”账房结结巴巴,似是有话想说。
不待话出口,上官兰采又是一记眼刀射来:“扛不住也得扛!你们狼狈为奸,私吞江家财产,还故意诬陷大小姐,随便送去衙门就是死罪,打几板子就饶过你们,算是对得起你们了!”
“干婶婶说的不错,理解的十分透彻,既然如此,也不必我多说,你也跟
着一起去领罚吧!”
“什么?我?这怎么可以!我只是失察之罪,哪里至于打八十大板子?”上官兰采整个人就炸了起来。
连带着旁边的五个长老也是议论纷纷,先后替上官兰采求情起来。
“这可是大夫人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一来就……”
“意思是五个长老愿意替干婶婶受罚?差点忘了告诉你们,你们自己每个人也要领八十板子,怎么样?本小姐办事,一视同仁吧?”
“……”
五个长老无话可说,也没人再替上官兰采求情了。
虽说五个长老修为不低,但是年岁已高,即使用上灵力来抵御外力,也顶多能扛住八十大板,谁都无法再替上官兰采多挨一下了。
饶是左右逢源,势力盘根错节的上官兰采,这回也找不着人替她背锅了。
啪啪啪啪……
啊啊啊……
挨打的人太多,即使是隔着好几百米的距离,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