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离谱!男主官配竟是我!> 第10章 无意染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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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无意染风寒(1 / 2)

陶景言确实是染了风寒,夜幕降临时,高烧便来势汹汹,画棋比他还早注意到这件事,感觉到床上的小主子喘气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壮着胆子去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咳咳……”陶景言咳嗽两声,烧得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画棋,“画棋,我觉得我有点不太对劲,咳咳咳……”

“我看出来了。”

“那能请你帮我倒杯水吗?”

画棋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块湿帕子给他擦脸,陶景言喝完了水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我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陶景言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应该不用看医生,现在大概是……三十八度左右,我自己睡一会儿……咳咳……发发汗就好了,你不必守着我,去歇息吧。”

画棋哪敢放松警惕,坐在他身旁守着。

事实证明,画棋多留个心眼儿是对的,他大半夜跑去帅帐里把陶景安拽过来,还带了两位随行军医,身后还多了一位说是很抱歉一定要来看看的瑜王殿下。

“怎么样?”

陶景安坐在床边,伸手探了一下烧得人事不省的小弟的额头,还是被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

“这小公子本就气虚血亏,元气不足,身子骨比常人薄弱了些,受了寒可比其他人难捱多了。”

“那现在怎么给他退烧?在这么烧下去人怕是要被烧傻了。”

“我先给小公子开了一贴药,这就让人去煎着了,至于如何退热……现在先用烈酒擦拭身体降温吧。”

祁云昭立在旁边看着,陶小公子现在的模样好不可怜,烧得嘴唇泛白干燥,面色红彤彤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连手掌像上摊开,露出了苍白的手心,细瘦的指尖还偶尔不自觉地抽动一下,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甚至看不到呼吸的起伏。

这个例外很脆弱。

祁云昭站在旁边给他下定义:他比他团得那个小雪人还要脆弱,看上去快要化了。

可是他见过许多苟延残喘的人,人在临死之际可都是很难看的,要么在烂泥地上挣扎,到处去寻找自己的残肢断臂,要么躺在床上形容枯槁,散发出阵阵的臭味。

祁云昭凑近了轻嗅:香的。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捏捏他的指尖,连指甲都修剪的那么整齐,细细的指关节捏在手里好像一用力就能拧断,祁云昭又捏了一下,却不曾想就这么一下好像把陶景言叫醒了,他的眉心一跳,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祁云昭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祁云昭一抬头看见陶景言半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整个人僵在原地,正打算和陶景言打个招呼,就看见陶景言的眉毛又皱了起来。

随后他十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祁云昭:“……”

“他‘啧’我。”他跟陶景安说,那样子好像有一些不可思议。

目睹了全程的陶景安流汗:“额……小弟病重脾气是会有些大,殿下见谅。”

“我自然不会同他一般见识。”祁云昭直起身来,说道,“陶小公子体弱,明日我叫人送些补品去府上,小公子还年轻,应当好好将养才是。”

“那我就代景言谢过殿下了。”

“药来了。”

陶景言又被人叫了起来喝药,他靠在大哥身上,双手捧着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药,眼睛都有一些泛红了,看上去就像是难受得要哭。

于是一向铁石心肠的瑜王殿下此时终于有了一些非常罕见的良心。

或许……我今天不应该欺负他。

祁云昭在心里那么想着。

陶景言将喝光的药碗还给画棋,又准备躺下睡觉,还不忘了跟大哥打招呼:“大哥,大哥咳咳,我就不招待你们了,你们请便吧。”

都烧成这德行了还不忘了别跌份儿呢。

“知道了,你快睡吧。”陶景安扶他躺下,谁料到这小子甫一躺下,原本还迷迷瞪瞪半眯着的眼睛猝然瞪大。

还没等陶景安做出什么反应,陶景言猛地坐起来把他推开,“哇”得一声,吐了他身后的瑜王殿下一身。

祁云昭:“……”

陶景言:“咳咳咳咳咳……”

陶景言应该是前不久刚刚吐过一次,现在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刚刚喝的药,所以并没有多难闻的异味,但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再加上……

陶景言想起来这件事就有点想笑:

再加上祁云昭本人超级爱干净,还最讨厌别人触碰,平日里穿衣洗漱都不用人伺候。

“实在抱歉。”陶景言咳嗽了两声,“方才不注意,实在对不住,瑜王殿下。”

看着祁云昭一副面色铁青,想要发作但是还碍于一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原因,陶景言看他那副吃瘪的样子就想笑,只好低头用咳嗽掩饰:“咳咳咳咳咳……”

“无碍。”

祁云昭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些咬牙切齿,“陶小公子病重,还是好好休养吧。”

“实在对不住。”陶景安替他说好话,“来人,快带瑜王殿下回去清洗。”

画棋站在陶景言身边给他拍拍后背顺顺气,见祁云昭走了,才一脸后怕地说:“怎么办啊,小公子,这下瑜王殿下会不会记恨上我们?”

陶景言咳嗽得胸闷气短,被扶着半躺在床上,回答:“不会的,他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对我们做什么过分的事。”

顶多整一整我们。

“大不了我再去给他赔个不是。”陶景安把他的被角掖好,说道:“你说你也是,我就在你身边,就算你是真的难受忍不住了大可以往我身上吐吗,反正都是一家人,我又不会嫌弃你。”

陶景言听了这话摇摇头,又滑回自己的被子里,眼睛半睁不睁,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陶景安又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是烫人,于是忧心忡忡跟画棋说:“你今晚先在这里守着罢,如有什么情况再通知我,我一会儿叫人去煎药,你伺候小公子喝了。”

“是。”

“这大营不比家中,如若明早还不退热,便叫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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