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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三章(1 / 2)

晏衣仍是闭门不出。

未免容远岐担忧,容佩玖未将自己被困天地树叁拾年之事相告。她想, 左右自己已无事, 反而是容远岐,表面上看来风淡云轻, 实则心中郁塞未解, 眼角的抑郁藏都藏不住, 便不欲拿这些事再去添扰。

黄昏时分, 容佩玖在容远岐房中摆了一桌精致的菜肴,为容远岐接风洗尘,晏侬也在场。褚清越本不好杯中物,却也是倾情作陪, 只与这位泰山大人推杯换盏, 相谈甚欢。

席间,褚清越向容远岐问起, 是否对当年身陷狂症之事有头绪,又问是否清楚是谁下的手。容远岐沉吟了半晌, 举起杯盏,一饮而尽,答曰不知。

褚清越笑了笑,便也干了一杯,不再提起这茬。

后来,容佩玖说起千寻芳, 问容远岐可识得此人。容远岐答是, 千寻芳是他多年之前的好友。

容佩玖便将多年之前于天地树下听千寻芳讲的那个故事, 简化一番之后说与容远岐听了。容远岐越听脸色越沉,等到容佩玖将整个故事讲完,他整个人陷入怔忪,如同一尊木雕,手捏盛满酒的杯盏,僵坐着,好半天沉默不语。

这真相,换做谁,都难以接受。

不知过去多久,听得“咔”一声,容佩玖循声看去,容远岐手中那只白瓷杯已被他捏得四分五裂,鲜血和着酒液洒落,流到他的膝上,在那处绛红的杀修袍上浸染成暗红的一团。

容佩玖慌忙起身,将他紧握的拳头掰开,拔出深深嵌入掌中的瓷杯碎片,掣手挝过桌上的酒壶,用酒液往他伤口之处一浇,将碎片冲洗干净,再用晏侬递过来的碎布替他包扎了。

容远岐忽然低低惨笑几声,继而疯狂地大笑起来,眼角都笑出了泪。借着酒意猛地起身,晃了晃,稳住身形,走到门边用力一拉,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晏侬不放心,欲跟上去。

容佩玖将她拉住,“父亲是去找母亲了。”

一弯新月斜挂在竹林上方,月光澄澈如水。容远岐一径走到晏衣房门之外,房内未点灯,静谧无声。抬手便欲推,却是一顿,紧握的拳头停在门上许久,缓缓松开成半拳,在门上轻叩了三下。

“何人?”晏衣淡淡的声音自房内传出。

“我。”

晏衣沉默了一瞬,“找我何事?”

“我……有话要同你说。”

“太晚了,我已经歇下了。有甚么事,明日再说罢。正好,我也有话要与你说。”

容远岐不言,在微凉夜风中渐渐清醒过来,应了声“好”,于溶溶月光中转过孤伶的背影,“你睡罢,我明日再来。”悄无声息地离开,入了竹林。

月光透过窗洒进房中。晏衣坐在桌前,衣衫整齐。桌上横卧着一把弓,弓身晶莹剔透,雕刻精美绝伦,在月华下莹莹生辉,正是曾让她心心念念多年却又被她弃如敝履的龙舌。

晏衣摸了摸冰凉的弓身,两页弯弯如月的黛眉微微上攒。她与他,恩怨纠缠这么多年,也该有个了结了。他强迫伤害过她,她后来也伤害过他一次,虽非本意,却也险些让他送命。幸好,幸好他平安无恙地回来了。他回来了,她往后也不必守着那满腹的自责过活了。明日便将这把弓还他,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罢,再也不要相互折磨……

等容远岐从竹林返回房中,容佩玖三人已不在,屋内也已被侍女收拾干净。他走到床边,和衣躺倒,却是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帐顶。

容佩玖洗漱完毕,肚兜中裤之外随意套了件透薄飘逸的白色长衫,出了净室。抬眼,便看到褚清越衣冠楚楚地坐在她的床沿,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眉梢带笑。

“这件肚兜不错,我喜欢。”一双深邃如渊的长眸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的胸部瞧。

“你为甚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秀眉一挑。

“不在这里,该在哪里?”他反问。

她走到床前,“素云不是为你安排了客房?”

他往后斜斜一靠,靠在床头,伸手扯过帐钩上的青穗子把玩,“哪有将姑爷安排睡客房的道理?”

她失笑,提醒他,“别忘了,你我尚未拜过天地,你还算不得姑爷。”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在她侧脸上啄了一口,“都洞房过几回了,怎么算不得?嗯?”

她推拒,“趁父亲还未发现,还不快回你房里去。”

他把头埋入她的颈窝,深深地嗅了一口,斩钉截铁,“不回。”下巴在她肩窝蹭蹭,耍赖道,“阿玖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这样黏,你还是那吃奶的娃娃不成?”

他双眸一亮,小声嘟哝了一句。

她一时没听清,便问道:“你说的甚么?”

他偎到她耳畔,热烘烘的鼻息喷入她耳中,“不是娃娃……也要吃……”

她的脸一臊,牙缝儿里蹦出两个字,“下流。”

他低低一笑,“夫人过奖。”

“被父亲知道,非杀了你不可。”

“阿玖不说,他又怎会知道?”灼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脖颈,缓缓后移,募地往下一拉。

她背上便是一凉,“你想做甚么?”

“想做这个。”他推着她向后倒下,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冰冰凉凉,他的唇灼热似火,带了些酒味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

他的唇贴着她,一路下移,“以及这个。”

她只觉得浑身一颤,体内升起一股难耐的焦灼,伸手捧住他的头,死死抵抗,不让他继续往下。他头一偏,就势在她手心一舔,一阵挠心的痒意从她的手心生出,蔓延到全身,浑身一软,手上顿时失了力道,无力地耷落在身体两侧,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一路行行停停,流连盘桓,终于驻在某处,“还有这个。”头募地一低。

她抑制不住地哼了哼,闭眼,躺尸。

声儿似蚊蝇,细细的,勾人。

他抬起头,四处作恶的唇瓣红得滴血,笑道:“口是心非,夫人明明也是想我的。”悠悠然伸出一指来,圈圈画画,涂涂抹抹,指指点点,“我也想夫人,这里想,这里也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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