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刺史拱了拱手,“如今县衙没钱,府衙的银钱也很紧张,只有这个办法最实用了。”
“哼,荒谬!~”萧锦恒怒斥一声。
他把手中的棋子扔进木盒中,站起身道:“县衙也没钱,府衙也没钱,你们这些官员却整日吃香喝辣、山珍海味。”
“秦刺史,据本公子所知,你的刺史府中,光妾室就养了三四人吧?”
“她们一年的开销用度,哪一分钱不是在百姓手中压榨来的?”
“你现在知道哭穷了,当初怎么不多为百姓们想想?”
秦刺史被骂得狗血淋头,诚惶诚恐,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子
萧锦恒又看向哆哆嗦嗦的陈知府,冷哼道:“陈知府,你每年吃掉的野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什么狍子、野鹿、野猪、山鸡,各种飞禽走兽,你几乎都吃遍了。”
“百姓在田间风吹日晒、饥寒交迫的时候,你却胡吃海喝、大快朵颐。”
“如今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了,你却屁用不当。”
“朝廷要你们这些蠹虫到底有什么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