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这老家伙演戏,你这老家伙怎么还下死手呐!”沈对捂着胸口朝蒙面人骂道。
只见蒙面人缓缓扯
“谁叫你这混账小子把小老儿我的酒全给倒光了!”
沈忆柠望着摘
“紫胡子老头儿!”
沈忆柠这才得知,眼前的蒙面人竟是紫须翁!
原来方才这一出抢婚的闹剧,都是沈对和紫须翁早早谋划好的!
就在这时,紫须翁将目光望向了一旁身着流霞嫁衣,娇艳欲滴,红妆玉琢的沈忆柠,不禁连连赞叹道:
“这小姑娘还真是个美人,怪不得让金国二皇子都想娶回家当老婆!”
沈对闻罢,立马开口朝紫须翁大骂道:
“你这老不正经的,又在胡吣什么!”
紫须翁立马抬手,拍去沈对脑袋之上,教训道:
“有说自己师父老不正经的吗!”
“师父?”沈忆柠闻罢,再次疑道:
“你什么时候拜他为师了,他不是偷你随身玉的紫胡子老贼吗?”
沈对挠了挠头,朝沈忆柠解释道:
“此事说来话长,先不给你解释了,咱们还是先离开此地为妙!”
一旁看戏的紫须翁捋了捋胡须,朝沈对问道:
“接下来咱们去哪?”
沈对摸着下巴,思索回道:
“这因都城只怕回不去了,我们可以先去敬州,我认识了个叫周处山的敬州富商,他或许能接济我们,我们先去找他,之后再慢慢从长计议!”
言尽,沈对便紧握住沈忆柠的纤柔细腕,转身欲朝山林另一处奔走,刚走没几步,便见沈忆柠脱手迟疑道:
“那爹爹怎么办?”
沈对闻言却步。
沈忆柠垂首,红唇微张,开口缓道:
“如果我们就这样逃走,金国必然发难,到时,陛下会轻饶爹爹吗?”
沈对咬牙,一拳砸向近旁古树,这才想起自己脑袋一热,光顾着计划抢婚,全然没有考虑到沈师堂的难处。
就在沈对懊恼之际,林中不远处渐渐传来了金国士兵的搜喊声。
沈对紧接着朝一旁紫须翁缓道:
“师父你先走吧!”
紫须翁闻罢,捋着胡须朝沈对关切道:
“你们俩怎么办?”
“我们如若现在逃跑,必定会连累义父,你先走吧,徒弟再另做打算!”沈对咬牙,逐字朝紫须翁缓道。
紫须翁捋着胡子迟疑了片刻,随后轻声道:
“好吧,你们保重!”
言尽,紫须翁便转身踏地,朝山林更深处,纵身跃去。
……
另一边,裴少庆见迟迟寻不到沈忆柠的踪迹,内心便十分焦急,慌乱不已,终于忍不住,破口朝手下士兵大骂道:
“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废物,要是找不到皇子妃,等咱们回去,都他妈别想活啦!”
裴少庆的叫骂声回荡在山谷之中,久久不绝于耳。
就在裴少庆彻底绝望,准备回金领死之际,正巧望见沈对带着沈忆柠从不远处缓步走来。
裴少庆见状,霎时松了一口气,随后立马领着手下士兵奔去沈忆柠面前,拱手单膝跪道:
“属下该死,让皇子妃受惊了!”
沈忆柠惊诧,立马抬袖唤众人起身道:
“都快起来,你们这样,才让我受惊呢!”
沈对见状,内心十分窃喜,随后立马开口朝裴少庆等人得意道:
“我就说你们都是一帮废物,这次要是没我在,皇子妃早让贼人给掳走了,你们回去,就等着被杀头吧!”
裴少庆闻罢,一改往日的态度,朝沈对奉笑道:
“我该死,我该死,我有眼不识真英雄,还多次冒犯沈少侠,希望沈少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不知天高地厚!”
沈对见状,立马装模作样的朝一旁裴少庆缓笑道:
“好说,好说……”
言尽,裴少庆便好奇的朝沈对发问道:
“沈少侠是怎么将皇子妃给夺过来的?”
沈对闻罢,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紧接着瞎扯道:
“我的身手,你也是知道的,我追上那贼后,只一刀便把那贼砍个半残,那贼不敌,灰溜溜的就丢下皇子妃,自个跑了,这会儿若是不死,也得落个终身残废了!”
裴少庆闻尽,心里更加佩服沈对了,连忙拱手道:
“沈少侠,果然神勇,不知沈少侠师从何门何派?”
只见沈对仰着头,摆了摆手道:
“不提也罢,裴将军还是快点启程吧,要是误了时辰,你家皇帝可是要怪罪的!”
“沈少侠所言极是!”
言尽,裴少庆便招呼手下集合,吩咐撤退。
众人闻命,皆陆陆续续,逐渐朝林外缓去。
沈对随众人缓出林外,刚抬起头准备寻找自己的马,便望见湖边马车上,正躺着一位熟悉的身影。
沈对揉了揉双目,紧接着大呼道:
“周处山!”
此时湖边,躺在马车上小憩的周处山,一闻嚷唤,便立马惊醒,四处张望,才看见一行人正朝自己走来,周处山立马起身朝沈对挥手道:
“小师父,这么巧呀!”
沈对几步便跑了过去,开口朝周处山关切道:
“大徒弟,你怎么还没回敬州呀?”
周处山闻罢,紧接着向沈对解释道:
“徒弟那日别了师父之后,就去拜访了一下因都旧友,在旧友家小住了一夜,所以才耽搁了些时日。”
沈对大喜,急忙朝周处山缓道:
“正巧,我们要去金国一趟,与你顺路,咱师徒俩同行可好?”
周处山闻罢,拱手道:
“如此甚好!”
沈对欣喜,紧接着拍着周处山的肩膀悦道:
“方才还提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