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以后碰到棘手事,看来得多问问聋老太的意见。
“老太太,那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办。”
“就算秦淮茹被开除,我也不去找领导。”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大难当前,不管怎么说,保住自己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易中海不是头倔驴,肯听自己的话,聋老太很是欣慰。
点了点头,然后道:“你不是爱下象棋吗,这叫弃车保帅。”
“明儿你啥也不用做,静静等着就好。”
“知道了。”易中海应了一声。
看到桌上的菜都快凉了, 这才重新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刚吃没两口,聋老太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老易,知不知道,这事是谁在背后搞的鬼?”
易中海吃着饭,摇了摇头。
他在厂里调查过,但没调查出所以然来。
“怎么,你知道?”易中海一边嚼着菜,一边随意问了一句。
“是林清!”
“是林清在背后捣的鬼。”聋老太随即说道。
听到林清的名字,易中海夹菜的筷子顿在空中。
随即放下筷子,问道:“是他,确定吗?”
聋老太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确定,就是他。”
刚才,林清、许大茂、李婶三人,回到林清家里。
三人围坐在一起,说着工位的事。
因为林清家和聋老太家就一墙之隔,因此他们说的话,被聋老太尽收耳底。
聋老太这人吧,也是个奇葩。
虽然大伙都叫她聋老太,但并不是真的耳聋,而是选择性耳聋。
对她讲不利的事,她就啥也听不见,是个彻底的聋子。
对她讲有利的事,她又不聋了,细如蚊蝇的声音都能听见。
院里的演员很多,聋老太是其中一个。
林清他们说的话,因为牵扯到易中海。
聋老太就趴在墙上仔细听,林清他们说的话,聋老太全记在心里。
因此,聋老太知道了这事林清是“主谋”,许大茂是“副手”。
“林清那小子,我又没惹他,为什么要害我!”
当易中海得知这一情况后,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林清碎尸万段。
聋老太冷哼一声,接话道:“大年三十,要不是你借粮给他,他们一家早就饿死了。”
“不知知恩图报的小畜生。”
“不管你对他多好,他都要害你,天生的坏种。”
“等这件事情一过,你得想个法子,教育教育他。”
“如果能把他们一家赶出四合院,那就再好不过。”
说完,聋老太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别看聋老太平常以一副和蔼可亲的邻家老太形象示人。
真要触及到她和易中海的利益,杀人放火灭人口的事,她都敢干。
聋老太和易中海沆瀣一气。
聋老太的话,深得易中海的心。
易中海想到,林清找自己麻烦,不是一次两次了。
之前没搭理他,他得寸进尺,竟然想置自己于死地。
等这事一过,的确得想个法子,把他修理一顿。
不光修理林清,连同许大茂、李婶一起修理。
许大茂这孙子,挨打还没挨够吗。
三天不打,上墙揭瓦。
到时候,喊傻柱好好打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跟着林清瞎混。
李婶表面上看着老实,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
买她的工位,又没强迫她,是她自己答应的。
结果看秦淮茹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后悔了,想把工位要回来。
自己胆小不敢要,就撺掇林清耍诈玩计谋。
其心可诛,恶心至极。
一想到这里,易中海瞬间没了胃口,饭都不吃了。
放下碗筷,喝着闷酒抽着忧愁烟。
易中海这个样子,贾家也没好到哪里去。
贾东旭一回到家,就告诉秦淮茹不幸的消息,说她可能被厂里开除。
一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就哭了起来。
她本以为最多挨个处分,哪里想到会被开除。
虽然只在轧钢厂上了不到一个月的班,但秦淮茹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轧钢厂。
因为在轧钢厂上班,有诸多的好处。
在这个以工人为荣的年代。
在轧钢厂上班,受人尊重。
谁见了,都高看两眼。
轧钢厂伙食好,吃得饱。
冬夏两季,会免费发放衣服,穿得暖。
工资高,逢年过节有各种福利。
因此,当秦淮茹听说自己可能被开除,瞬间就哭了。
秦淮茹一哭,贾张氏也跟着哭了起来。
本来以为日子会逐渐好过起来,没料到这么快就出现了变故。
她俩在旁边哭,贾东旭也很无奈。
秦淮茹哭了一会儿,对贾东旭说道:“让一大爷去求求厂领导吧。”
“他资历深,在厂里有威望。”
“给领导说情,事情应该有转机的。”
秦淮茹说完,贾张氏附和道:“是啊,得去找找一大爷。”
“让他去领导那求求情。”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这么说,贾东旭这个妈宝男,不去不行了。
于是他站起来,出门找易中海去了。
可刚走没两步,就看见易中海家一片漆黑。
贾东旭不禁嘀咕,以前他们睡得挺晚的,怎么今儿睡这么早。
贾东旭不知道的是。
易中海之所以睡这么早。
一来是心情不好,二来是听从了聋老太的建议。
怕贾东旭上门求情,不好应对,于是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