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位老刘住哪里?”
“就在西郊,一棵大枣树下很破一房子,应该挺显眼的。”
“多谢。”
一转身,原本温和的笑意被一股漫不经心的懒散取代——她猜,落鹊又在做一些无聊的事情了。
暮苓来到西郊找到了那棵大枣树,打量着树下又小又破的茅屋,心想大概就是这间了,确实挺显眼的。
走近屋子发现门是虚掩着,屋中家徒四壁,落鹊站在一方矮桌前,桌子上,除了一座陈旧的牌位刻着家母刘陈氏之墓以外还有一座崭新的牌位用隽秀的字迹刻着刘大牛之墓,他的手上有一撮头发,另一只手指尖燃起一簇火苗,在碑前将其燃烧殆尽,口中低声念着诵语。
暮苓问:“他在做什么?”
不思真道:“他在给逝者祈祷。这是穆真教的礼。”
“穆真教?”
不思真的语气惆怅起来:“没听过吗?也对,毕竟是一个已经湮灭了几百年的老教会,不过帝国曾将它奉为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