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生里很受欢迎呢。”冉从筠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韩慕说的一句话。
合着,她的小说没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排出来的戏倒是火了。
冉从筠“蹭——”站起来,站在包厢前的栏杆处,数着一楼有多少个座位。
这戏,确实像韩慕说的,很火。
一楼的座位几乎坐满,每人桌上都点了瓜子、花生、茶水,女子至少占了一半。
她知道,这还不是最挣钱的,大户里想听戏,多半是直接喊戏班子去府里直接唱,或是府里自己养的戏班子去学。
光今日一场,光一层就做了一二百人。
冉从筠一口血恨不得直接吐出来,她写的书,有十人看过么?
这几乎一模一样的戏,一场一楼就有一二百人。
好好的七夕,被这一场戏闹得,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
比上辈子唯一的订阅是个盗文号还要难受!
她为盗版,贡献了一个包厢票。
冉从筠颤抖着扭头,问:“这票,多少银子啊。”
韩慕扯住冉从筠的衣袖,语速极快:“没多少银子,他们这根本不赚钱的,我们走吧,别看了。看这玩意生气。”
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这个戏来和她问过,和书斋谈过说想改变成戏剧,冉从筠一定会很开心的同意,不收费用,甚至能帮他们免费润色的更适合戏剧。
她不缺银子,看到有人能把她的书改成戏剧,而且质量那么好,从服装到身段到配乐都时一等一的存在,她会很开心。
可这个戏,没有告诉她,甚至大大咧咧的连主角的名字都没改,冉从筠一口气憋在胸口。
“这戏,”她有些崩溃的闭上眼睛,酝酿许久才找回嗓音:“我日后找个人和马家班的班主谈谈吧。”
踉跄地走出西街大院,冉从筠说不上来现在的心情,她听到周围人散场时夸这个戏好。
她听到有人在猜测这戏的后续。
她很想冲上去,告诉她们,这戏在东华街上书肆里有卖,是个话本子。
她们今日听的戏来源于那,而且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改编成戏。
可她看着周围人的笑脸,退却了。
午膳时,她感觉到韩慕正在用全部的力气来调动她的情绪。
冉从筠不断地用力吸气、呼气,将郁结的情绪压在心口的一个角落,努力把快乐的情绪调转出来。
“接下来,我们要去干什么?我的军师。”冉从筠露出笑脸,转换思绪,让自己想想以后的事情。
“晚上有花车游灯,我们下午可以随处逛逛,等着看晚上的花灯。”
两个人找了一个画舫,坐在画舫上,看着湖面被夕阳染上金光,感受着夕阳从金黄逐渐染上点点粉紫色。
直到天色将暗,冉从筠和韩慕才从画舫上下来,准备去花车游灯的街上。
花灯游车冉从筠每年上元节都会和舅舅舅母一家走上街头,看灯会。
七夕的花灯还是第一次看,她不免有些亢奋。
看花灯的兴奋将心底最后一丝郁气也清除消散。
步行来到花灯展的街上,街道两旁挂着各色小点的花灯,最大的花灯车要等到夜晚来临,会有表演队伍带着各色花灯走来。
冉从筠远远望见街口的盛京,傻眼,两人僵在原地。
街口都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起,连店旁的小花灯旁都围满了人。
冉从筠目瞪口呆的试图挤进去,未果,只能站在街角处,呆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