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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1 / 2)

冉从筠坐在石阶上想着要怎么挣点钱,不然韩慕接下去怕是要把床当了补贴军中,硬板床也比没床睡来的好。

韩慕倒是不见外,怡然自得地用冉从筠的身体继续吃瓜。

“你少吃点,别吃胖了。”

“就是要多吃,你多吃才能长肉,才能把石抡挥起来。”嘴巴里塞满西瓜,一口咬下汁水洒出,吐字不清。

“那行,那你吃吧,我该走了。”

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刚刚是韩慕翻进来的,现在身体里是冉从筠,她不会翻墙。

冉从筠抬头看看光滑的墙面,一阵无力感涌出,这么高,还没有东西能垫脚,她要怎么回去。

她四下张望,能垫脚的就只有一个大石头,半人高,在芦苇丛中若隐若现,根本搬不动,就算搬动了,她也没胆子从墙上直接跳下去。

两人目光对视,冉从筠不断地吸气呼气,给自己壮壮胆子。

今天,她又要用韩慕的身体走出云舒园,和上次不同的是,上次她在众人面前走进来,又走出去;今日,她根本没有走进来的举动,却要在众人面前走出去。

她要交代云舒园的下人,嘴巴都严实点,不然明日冉家女在家中私会的消息就要传开了。

秋婳在秋香阁的花门见到韩慕时有些吃惊,但又放下心来,猜的果然没错秋香阁里,经常来的男子果然是韩将军。

秋婳带着韩慕,一路走大路,大摇大摆地送他出府,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虽然你们没看到韩慕什么时候进来的,但是他现在出去了,而且光明正大出门,没看到他怎么进来的只能说明你们当差不用心。

冉从筠跟在秋婳身后,垂头急步快走,虽然云舒园是她的宅子,但现在毕竟在韩慕的身体里,还是当作不认识的好。

夜晚,韩慕坐着冉从筠的软凳,面前摆着十六碟菜肴,他还特意让丫鬟做上一碗冰酸奶。

用过晚膳,他又扎了一会儿马步,看起来即使是冉从筠在她自己的身体里,每日里也勤加锻炼,比第一次互穿时饭量大了点,身子健壮了不少。

夜晚,韩慕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下细腻柔软的布料,冉从筠住惯了这种房子,猛地要去住他那种破屋子,没有骂出来已经是脾气极好了,韩慕想象不出来,如果他被娇生惯养十八年,一朝要住硬板床,吃粗茶淡饭,他会如何应对,他会像冉从筠一样坦然接受,虽然时不时唠叨几句,但为了不露出马脚每日忍受么?

他不知道。

第二日晨起,韩慕刚坐直就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秋婳拉开帘子,看到僵直的冉从筠,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刻出门查看了一下日历,日子没错,今日是姑娘来月事的日子。

等秋婳再进来时手中拿了两条长长的月事带子,绸缎缝制的一条长布,里面放着草木灰和白纸。

“姑娘是来月事了吧,数数日子就是这两日了,一会儿我去给姑娘告假,姑娘这几日好好歇息就是了。”

韩慕僵硬的接过月事带子,没看出要怎么用,但他也不能躺在床上躺一天啊!

早上醒来,他就觉得两腿之间湿漉漉的,掀开薄被一看,亵裤上有点点血迹,韩慕登时僵住,他没感觉到疼痛,心底有些猜测,这可能是月事来了,可他也不知道月事来时应该干什么,他只能僵在这里,轻轻一动便感觉又有血液流出,不受控制,和小解完全不同的体验。

直到秋婳将月事带子拿进来,他才慢慢的夹着腿从床上下来,刚刚站定,便觉得又有一股液体流出。

韩慕痛苦的闭上眼睛,这是造了什么孽,成为了女子,还体验了月事。

他拿着月事带子夹着腿,缓缓挪步去净房,坐在净房里,将月事带子展开,举在面前,反复研究怎么带这种东西。

韩慕也知道,每月到了一定时间她的母亲就会尽量呆在屋内的榻上减少走动,他是男子,自然不知道来月事是什么感觉,从前还会疑惑,为什么不能憋着,像小解一样,憋够了再去净房排个干净,现如今他知道了,这种东西是不可能憋住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流出一股,污了衣裳。

坐在净桶上足足小半个时辰,韩慕研究出月事带应该怎么系,系带在腰间系紧后,他走动几步——

很难受,双腿之间的异物感很明显。

韩慕努力思考身边女子一般来几日月事,实在是想不出来。他平时并不关心女子来月事这种事,但真的到了他的身上,恨不得一个时辰全部流干净,就能随意走动。

走出净房时,床榻上的被褥已经全部换了一遍,临窗的软榻上铺上一层软软的洋毯,韩慕看了看床,还是决定去软榻上半歪着,尽量不把床弄脏。

夏日炎热,冉从筠住的地方每日冰酥酪,井水中冰镇过的果子样样都不少,今日床边小案上只有一盏温茶。

韩慕叫来秋婳,让她送些杂书过来解解闷。

韩慕早就发现,冉从筠屋子里的杂书和外面的不同,句子简短,语句朴素,通俗易懂,看起来不费脑子,一下午能看两本杂书。

在冉从筠这里呆久点,他就看看杂书再练练刺绣。别的不提,现在他已经能完整的绣出一朵海棠花,还能用上渐变色,一朵花,三种颜色。

韩慕就坐在软榻上看杂书,也不敢怎么乱动。他没让人侍候,一盏茶水从温热喝到冰凉。

最初时韩慕觉得来月事麻烦,也不能怎么走动,但看看杂书打发时间还不错,结果到了下午,愈发不对劲起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小腹开始发胀,有种隐隐下坠的感觉,不疼,但是忽略不掉。韩慕没当回事,还只当作是午膳用多了,时间越久,胀痛感越发明显,他开始感觉到小腹的疼痛,渐渐的下最感越来越明显,像是有个秤砣,钩子勾进血肉里,秤砣在不断的下坠,半晌功夫他就疼的直出冷汗。

韩慕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午膳用的也是小厨房自己做的餐食,吃坏肚子也不至于这么厉害,更何况这个疼痛的位置不是胃,也不是肚子。

他挣扎着喊了秋婳,实在是太疼了,和行军打仗皮开肉绽不是一个疼法,要是在他自己的身体里,他都怀疑有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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