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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篇(二):醉酒(2 / 3)

道,电视屏幕赫然出现一片连绵的青山,他语气中略有愤愤,朗声说,“我怕你给我下毒。”

“你说话还挺冲啊,”三言两语间,秦渊已饮下一口酒,“裴雁晚不知道你还有这副面孔吧?”

江允斜斜地睨了一眼,似是在等情敌把话往下说。

秦渊调小电视机的声音,凝视江允漆黑灵动的眼珠:“她喜欢对她百依百顺的,如果你跟她说话犯冲,那你早被她甩了。”

“我也不知道她具体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但她现在最喜欢我这样的。”江允懒洋洋地后仰,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只喜欢我。”

秦渊的脸色一沉,他身为前男友,似乎没有资格与裴雁晚的现任比较喜爱值的高低。然而他年近而立,按理说,行事为人远该比一个学生要沉稳,可今日不知为何,他看见江允的第一眼,心底就迸发出一股烦躁的火。

他与这人,必定八字不合。

“小朋友脾气有点大啊。”秦渊冷笑一声,修得短短的指甲死死扣住沙发靠垫,“在家里被惯坏了吧。”

江允也紧跟着冷笑,洋洋得意地说:“我家里人不怎么惯我,我这脾气都是女朋友惯的。”

这句话一说完,秦渊的脊背僵了僵,他无心再与“小朋友”打嘴仗,便抬眼瞅了瞅电视机:“讲什么的纪录片?”

江允清清嗓子:“山、河、风、物、志——你自己顾名思义一下。”

秦渊一向儒雅有礼,没想到今天被一个黄毛小子赌得说不出话。他干脆错开话题,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你女朋友喜欢喝酒,你却一滴都不敢喝。”

江允烧得糊涂,禁不住激将,他愤愤一扭头,突然发现,秦渊的肩背比自己的却宽阔一些。

裴雁晚更喜欢什么样的?

他揣着这个问题,迅速地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肩挺宽,腰挺窄,腹肌胸肌还没练起来,只能摸到软乎乎的肉。

他恨得牙痒痒,原本就发热的脑门好像更加滚烫,竟拿起酒杯仰首吞咽,甜美的果酒咕嘟咕嘟下毒,他喃喃评价道:“好甜。”

秦渊先是见江允莫名其妙地摸了自己一圈,为此诧异地抽抽嘴角,再看见对方畅快地饮尽酒汁,心头转而一乐,立刻拎起酒瓶,又给江允斟了一杯。

他这么一伸手臂,江允便瞥见他的手臂上红了一块,那疙瘩虽小,可长在皮肤白皙的秦渊身上,倒显得扎眼:“蚊子咬你胳膊了?”

“嗯,我是那种被蚊子咬了就起疙瘩的体质。”秦渊回答时,尚未觉察到自己的答案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谁料江允突然凑到他跟前,纤长双手一拽睡衣领口,万分兴奋地笑说:“我好像也被蚊子咬了,你看!”

秦渊:“……”

秦渊:“?”

啊!神经病!

他爹的那哪里是蚊子咬的啊!!!

裴雁晚从哪找了个幼稚兮兮的小屁孩当男朋友啊!!!

秦渊咬着后槽牙,勉勉强强扬起一个笑,温声嘲讽:“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脸皮还挺厚。”

“我年纪轻轻,不懂事,秦先生不会放在心上,与我斤斤计较吧?”江允头脑发热,居然又饮了一杯。

秦渊望着眼前俊秀年轻的脸,脑中不禁浮现出一句——giegie不会怪我吧?

啊啊啊,绿茶男!

恰在此时,他陡然发现江允的面颊浮上一片诡异的红,秦渊心中疑惑,抬手正要试试情敌额头的温度,手却被江允无情地一掌打开。

江允一双多情温柔的眸子恼怒而瞪,低声斥责:“狗爪子拿远点儿!”

秦渊怔怔地去看酒瓶,难以置信地低语:“这就醉了?假的吧……”

门口突然传来转动钥匙的声音,裴雁晚一进门,入眼便是自己的两任男朋友并肩坐在沙发上,一个脸庞绯红,一个茫然无措。

她再看茶几上启封的酒瓶与两只高脚杯,喉间爆出一声冷冽的怒斥:“秦渊!”

被唤到名字的男人起身迎她:“你回来啦?我好久没来过,给你带了瓶好酒。”

“我男朋友发烧了,我去给他买退烧药。你给他喝了酒,他还怎么吃药啊!”裴雁晚恨不能给秦渊一巴掌,她连拖鞋都没换,阔步上前查看江允的情况。

“他自己主动喝的,我可没逼他。”秦渊无辜地眨眼。

江允虽浑浑噩噩,但不至于分辨不出来人是谁。他当着秦渊的面,猛然抱住裴雁晚的腰,整张脸都埋在女人身上,朝气蓬勃地喊道:“宝贝,想死我了!”

裴雁晚从未听江允喊过“宝贝”,想来是他借酒壮胆,一时嘴瓢。她僵硬地扭脸,又问:“他喝了多少?”

“三杯。”秦渊竖起三根手指。

裴雁晚始终护着江允,以防他摔下沙发:“你留在我家的东西,全在门口的收纳箱里,我已经收拾好了,你拿走。”

“我不知道你有新欢。”秦渊眯眯眼睛,凝视着在前女友身上蹭来蹭去的大学生,他有些失落,语气也连带着低沉,“分手的时候我在国外,很多话都没说清楚——你不再考虑一下我吗?”

“不考虑。”裴雁晚斩钉截铁地拒绝,“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我男朋友难缠又黏人,我得应付他照顾他,没有时间理你,你请回吧。”

“那我们到了公司再聊,反正来日方长。”秦渊睨了眼半梦半醒的江允,他虽妒忌正盛,却胸有成竹,江允不过是个青涩的学生,拿什么跟他比?

裴雁晚不再看他,只从开关门的声音判断他是否离开。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她连沙发都挨不到一下,江允像只树袋熊,紧紧箍着她的腰身。

待秦渊一走,她不耐烦地掐掐江允耳垂,冰冰凉凉地问:“发烧了喝什么酒?你有没有分寸?”

江允呜呜喳喳地沉吟了片刻,良久后才说:“我好难受啊姐姐……头痛,耳朵后面也痛,我要死了……”

“我给你倒杯温水,你先放开我。”裴雁晚说完,便往后挣扎,指望江允能主动放开她。

可江允为她试探性的抽离而慌张,双臂一勒,紧紧抱住她的大腿,口中无力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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