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孤单了,可她还是要把我们都推开……那或许是因为纪梧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她习惯了那样做……可桑祁砚在那一刻很难过,所以她想要陪纪梧一起过去。”
“曲棋,你想想那天的事情。在桑祁砚开口以后,纪梧没有拒绝不是吗?”贺禹尧顿了顿,轻声说:“纪梧那样的性格,如果你不去主动靠近,她永远都看不到你,她甚至永远都不会察觉到你的心意。她只会推开你。”
“换成别人不也是一样吗?”曲棋忽然笑了一下,说:“她看不到我,也看不到别人。”
“纪梧和桑祁砚不一样,你追求桑祁砚用的办法,不适合我。”曲棋叹了口气,说:“你爱桑祁砚,可以做尽所有的事情让她看到、感受到你的爱;我不一样,我如果爱纪梧,那就永远不能靠近她。”
“你也说了她只会推开我,如果我让她知道了我的心意,你觉得她会怎么推开我?”曲棋哑声说:“她很可能会离开,然后一直都是一个人,那时候你让我怎么办呢?”
“我不能这么逼她。再说了,现在的情况不是也不错么。”曲棋笑了笑,说:“我能一直陪着她,这样不好吗?”
“你家里那边怎么办?”
“我爸妈不太管我感情上的事情,没事。”
“好吧,你想好了就行。”贺禹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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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曲棋扭头,无语地瞪着身后的贺禹尧问:“你要做什么?”
“伴郎要上场了!”贺禹尧反瞪回去,“你再墨迹一会儿人两个婚都结完了!”
曲棋停下自己拍照的动作,把最后一张照片发送出去,手机塞回兜里,对着贺禹尧摆了摆手,说:“走吧,上场了。”
这天是他们一位大学同学的婚礼,两人受邀,均在伴郎之列。
看着他们那个同学和爱人走完所有流程,幸福地吻在一起,两人眼中同时流露出一丝羡慕,并且做了伴郎伴娘团里面鼓掌最激动最卖力的两个人。
吃饭的时候,曲棋问:“确定了?真的不和桑祁砚结婚了吗?”
“她不愿意,我们约定好了,谈一辈子恋爱。”贺禹尧笑着感慨道:“你呢?真的不试着追一追纪梧吗?”
“不了,现在这样挺好的。”曲棋也笑了笑,然后问:“下周你和桑祁砚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去看海?”
“哪天啊?”
“六月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