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门口等着他们,见他们来了,就把门给打开了。
门口停放着一匹巨大的白马,马背上放着一个笼子。
天涯说道:“奴隶王,这是天马,它可带着你们直达万法皇宫,这三位奴隶要关进笼子里面。”
他轻挥手,笼子就被打开了。
白星毓看了易长舟他们一眼,他们很自觉地钻进了笼子里面。
白星毓坐上天马以后,天马变出翅膀,朝天空中飞去。
白星毓看到了奴隶塔的全貌,也看到了周围的地貌。
奴隶塔位于悬崖之上,方圆数十里都不见一个人。
易长舟看着自己逐渐升空,赞叹道:“这马是个好东西啊,要是我能契约个这个,出门多方便啊。”
天马似乎不乐意,速度变快了许多。
“干什么?我又没说你坏话!”易长舟被风吹得脸都变形了。
夜韫张开嘴巴,“感觉我在喝西北风。”
沈言昭:“”保持形象。
白星毓轻拍白马,白马的速度慢下来了一点。
易长舟他们三人赶紧搭理自己被风吹得无比杂乱的头发。
白星毓扭头看向他们,“我没见过你们使用契约兽,你们还没契约兽吗?”
“对啊。”易长舟道,“那些灵兽没有契约的必要,神兽什么的又契约不到,以后要是遇到一个合我眼缘的,说不定会尝试契约一个。”
夜韫好奇地看着白星毓,“你有契约兽吗?”
白星毓微微点头,“有,以后有机会让你们看看。”
半个时辰后,天马降落在皇宫外面。
白星毓下马后,将易长舟他们放了下来,天马立马离开了。
易长舟轻叹一声,“我现在只能踏着小碎步行走,谁设计的脚铐啊,这么短?”
夜韫嘿嘿笑道:“因为设计长了,怕你踹人。”
易长舟脸黑了下去。
宫门被打开,一个老太监,手拿拂尘走了过来,“奴隶王,跟老奴去觐见陛下和大皇子殿下吧。”
白星毓淡淡道:“好。”
老太监一副拽样,说是奴隶王,只是比这些奴隶高上一等罢了,照样奴隶身份,比皇宫里等级最低的宫女都卑贱。
白星毓跟着他走到了宁政殿,陛下正坐在大殿之上,楚令臣坐在他的右下方。
楚令臣看到四人,瞳孔一缩,显然没想到来的人会是他们。
白星毓几人朝他们行礼,“参见陛下,大皇子殿下。”
陛下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旁边的老太监轻咳一声,“要跪下行礼。”
白星毓直起了腰来,这里一切都是虚拟的,要跪,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老太监察言观色,正准备拽着白星毓跪下,结果陛下站了起来,“罢了,奴隶王,你站前面一些。”
白星毓走到他面前,他看清白星毓的面容以后,心下一颤,“你和她太像了,你叫什么名字?”
“孤影。”
“你是何时进入奴隶塔的?”
“不清楚。”她一醒来就在地牢的笼子里,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抓进去的。
“那你记得你真实名字吗?”
白星毓摇头,令牌没告诉她。
啧,是个失忆人设。
楚令臣也站起来了,他对这一幕十分疑惑。
陛下继续道:“你左手臂有一个花瓣状的胎记吗?”
白星毓:“”我没有胎记。
但她既然是这样一个身份,应该是有的。
白星毓将左臂袖子撸上去,陛下想抓她的手,被她下意识躲开了。
她的左小臂内侧有一个鲜红的花瓣胎记。
陛下见到这个胎记,心里已经十分激动了,他保持镇定,看向那个老太监,“李公公,去取一碗水来。”
白星毓知道了,这是要滴血认亲。
认吧,血大概率是能相融的,反正身份给到这了,跟着这局棋走吧。
李公公很快就将一碗水端了过来,碗旁边放着两根针。
陛下拿起一根,对着自己的手指扎去,将一滴血滴到了碗中。
白星毓直接拿大拇指的指甲划破食指的指腹,将血滴了进去。
两血相融。
陛下实在是激动坏了,偏头看向楚令臣,“令儿,这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啊!”
楚令臣:“!”
陛下拍着他的肩,“还愣着做什么呢?”
楚令臣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喊出来,“妹妹。”
“咳咳咳”后面的易长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李公公瞪着易长舟,“大胆!陛下在这里,岂敢无礼?”
陛下实在是高兴坏了,“罢了罢了,你快去通知皇后,毓儿被寻回来了。”
“令儿啊,这三个奴隶是你的陪练,奴隶塔选出来的精英,好生训练,你妹被寻回来了,这儿没你什么事了,你快去训练吧。”说着,陛下把楚令臣给推了出去。
易长舟他们三个也跟着出去了。
走到楚令臣所住的朝阳宫以后,易长舟调侃道:“成为星毓的亲哥哥了,有什么感受啊?”
楚令臣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少说点话。”
易长舟本想直接坐下的,被脚铐绊住了,直接倒在了楚令臣身上,他的头重重砸到了楚令臣的额头上。
“砰——”
夜韫捂嘴后退,“易长舟,多暧昧啊,我就说你昨晚是蓄谋已久的。”
“夜韫!”易长舟站起身来,暴跳如雷,他直接把脚铐砸断,抓着夜韫就开始动手。
沈言昭事不关己地坐到了一旁。
楚令臣一脸疑惑地看着沈言昭,“怎么回事?”
沈言昭沉吟片刻,“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昨晚我们三个睡一起,早上醒来他们两个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