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时,你一定要来看我,不然我会逃婚,专门到嗔戒门寻你的。”郑韵涵珠娇嗔道。
不用她说何以安也能想象道,这小家伙会做出什么荒诞的事。
“对了小韵,你兄长呢?今早在房内遇一白发男子,他又是谁?”何以安跟着她闹了一通,又想起郑鸣谦来。
“额。”郑韵涵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那白发男子就是郑鸣谦本人。
何以安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往坏处想。"他是不是出事了,小韵,阿谦在哪!”
“安安姐,你别着急,”郑韵涵拽着何以安又坐下,一口气把事说了个全。"我哥他知道你进了寒烟林,还在无望山设下结界,急疯了都。然后又以为你去………就那个了,一时备受打击无法接受,结果年少白了头。再后来,就是你看到的那副模样,也就是相思病。”
“我知道了,”何以安捂着眼睛,泪水充满眼眶,却又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我去看看他。”
郑韵涵知道她要走,先一步拉往了何以安的胳膊,从匣子内取出之前得到的《神威传》,“这个给你,来源我随后再细说。”
"好,"何以安匆匆瞟了眼,揣进怀里便瞬移离开了。她很害怕,但又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