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得用力抓紧,越是想抓紧,越是抓不紧,稍微一动,被子便从手里滑走。
身下的真丝被柔软顺滑,滑得奚沅根本抓不住。
无奈之下,她松了手,两手摊平,偏转着头看向窗外,不再看周惊鸿,不想让她看到自己难捱的神情,也是想为了分散注意力。然而越是如此,身体上的感受越是清晰深刻,所有的感观都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听觉、嗅觉、触觉,全都很灵敏。她能清晰地听到周惊鸿压抑的呼吸声,也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雅凛冽的松香味,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薄唇带给她的热度和力量。“周惊鸿。”
她终于忍不住,转过脸,两手抱住他头,五指穿插进他潮湿的发间,声音柔软地说道:“我饿了。”
是有点饿,因为晚上她根本就没怎么吃饭,但也没到饿得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说饿,只是太紧张了,想让周惊鸿停下,可她不敢说停,只能说饿了。
其实洗澡前,周惊鸿问过她要不要吃东西。她自己拒绝了,说正在拍戏,要严格控制体重。
现在这种时候,她却说饿,多少有点刻意,她自己都觉得尴尬,可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她现在只想让周惊鸿停下来,趁着吃饭的时间,缓解一下高度紧张的情绪,
否则她怕自己会因为紧张晕厥过去,到时候更难堪。
周惊鸿抬起头看她,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像真的开满了灼灼桃花,眼尾泛红,瑰丽妖冶。
“哪里饿?”他笑着问。
什么哪里饿?
奚沅愣了一下。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惊鸿已经吻住了她唇,含着她唇瓣轻轻地吮咬,贴着她唇沉喘道:
“是这张小嘴饿还是...."
轰一下,奚沅脸上火烧火燎的烫。
倒不是她懂得快,而是周惊鸿在问的时候,用手指拨弄了一下。
她羞得脸颊通红,猛然偏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周惊鸿笑得一脸浪劲儿,却没再逗她,把她抱起来,用浴巾将她裹住,沉声问她:“想吃什么?”奚沅低着头,脸还很烫,小声说:“都可以。”
她并没有特别想吃的,只是想找个借口拖延时间。
周惊鸿将她垂在脸庞的头发别到耳后,指背轻轻蹭着她绯红的脸,问道:“海鲜烩面行吗?”
奚沅点头回应:“可以。
周惊鸿看着她白里透粉的脸,细腻干净,像剥了皮的水蜜桃,水润饱满的唇,泛着自然的红,微微嘟起来,诱得心痒。他忍着想狠狠蹂躏的残忍劲儿,手指碰了碰她丰盈红嫩的唇。
“汤的还是干的?”问完不等奚沅回应,他手指滑过她柔美的下颚线,自行说道,“汤的吧,提前补足水分。奚沅再也忍不住,气哼哼地张嘴咬住他指头,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迷离地看着他,眼神清透娇媚。周惊鸿喉结一滚,声音暗哑道:“你这样,我怕是没法做饭了。”
奚沅吓得急忙松了嘴,赶紧扑到他怀里抱住他腰:
“周惊鸿,我真的很饿。
话音刚落,她肚子很配合地“咕噜”了一声,顿时尴尬得想逃离地球。
周惊鸿笑出声,指腹擦过她红嫩的唇:“那就先喂饱这张小嘴。
奚沅穿着周惊鸿的白衬衣,对周惊鸿来
兑刚合身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很大,又长
宽松,长度都快到她膝盖了,像是一件大码连衣裙。
周惊鸿实在太高了,将近一米九二的身高,与她形成了巨大的体型差。
原本她-
不夸张的说,周惊鸿的手臂都和她小腿一样粗,甚至比她小腿还能粗一点。
米六五不算矮,在周惊鸿面前却显得特别娇
三年前认识时,他体格还没有这么健硕。那会儿他是薄肌韧腰,虽然也有人鱼线和腹肌,但是没有现在这么强健。不难看出,他平时很爱健身,而且锻炼的强度还很大。
现在他八块腹肌,块垒分明,显得很有力量感。
这种人,体力都很好,耐力也好。
想到这,奚沅心口突突直跳,同时也想起了三年前在曼谷的那几夜。
除了第一次他有所克制,只要了两次,后来每天晚上都是四五次,并且还意犹未尽。分开的前一夜,他用掉八个套,几乎到天亮。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各方面都很旺盛。
但愿不是,说来他今年已经二十九岁,翻过年就三十了,也许、大概、可能,没有以前那么旺盛。
毕竟身材是身材,身体是身体。
上了三十的男人,总归不如二十多岁的男人
说不定他现在最多两次或三次,甚至都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她像是确认了似的,紧绷的神经一松,暗暗舒口气,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笑什么呢?”
周惊鸿从厨房出来,正准备上楼叫她,却看到她站在楼梯口,低着头温柔浅笑。
他心里一软,不自由自主地走向她。
奚沅想到自己脑补的情况,脸上发热,抿着嘴摇了摇头。
周惊鸿笑着走到她身边,手指挑起她下巴:“脸都红了,在想什么羞羞的事?”
远省大地因的口市山都不用奚沅被无情地揭穿,脸更红了,因为她想的确
于启口的事,可她哪敢说
来,说了晚饭都不用吃了
,不仅不用吃饭,还不知道会被周惊鸿折磨成什么样。
“没,没有想什么。”她绝不承认自己想了那种事,也不能承认。
周惊鸿胳膊肘一抬,将手臂搭在扶梯上,另一只手楼主她腰,把她搂入怀中,低头看她:“真的没想?”奚沅直点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纯纯地看着他:“真的没想。
周惊鸿凑近她脸,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红嫩的唇:“可我想了。”他语调沉缓,声音低哑撩人,“在厨房洗扇贝鲍鱼的时候,想的都是你。奚沅不想做秒懂女孩,可周惊鸿痞浪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