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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2 / 4)

表现得太明显了,她不想懂都不行。

脸颊再次发烫,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周惊鸿,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浪,早就知道他是这种痞气浪荡的性子,不管多浪荡的话他都能随意说出口。可每次听到他说这种话,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假装听不懂,不接他的话。

然而周惊鸿却说出更恶劣、更浪荡的的话:“想吃你的。”

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地叼了口,又去吻她耳朵,在她耳边痞气地说出“鲍鱼”两个字。

奚沅羞到极致,反生出几分豪壮的怒意。

她猛地抬起头,羞愤地瞪着他,看着他恶劣痞浪的笑,上下滚动的喉结,想都没想,仰头凑过去,张嘴含住他喉结,用牙齿轻轻咬他。周惊鸿身体一僵,喉间蓦地灼痒,汹涌的痒意顺着喉道迅速蔓延,在心口达到顶峰。

他垂着眼,鼻息加重,胸膛长长地起伏。

奚沅松开嘴,仰头看着他,腮帮子鼓得像河豚,气息不稳地说:“再乱说,给你咬掉。”

“哪里咬掉?”周惊鸿大手扣住她头,低头贴近她脸,“宝贝说清楚,把哪里咬掉?”

“喉结。”奚沅急忙说,“咬你喉结。”

生怕被他带跑偏,她说的又急又快

周惊鸿浪笑:“咬别的也行,就怕你舍不得。”

奚沅红着脸看他,只能又不说话。

在这种事上跟周惊鸿打嘴仗,她这辈子都别想赢。

连贺霖他们那些常年游走于名利场的公子哥都不是周惊鸿这个痞野“浪子”的对手,更何况是她这种新手村小菜鸟。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她委屈地扁着嘴,语气娇娇地说:“周惊鸿,你欺负我。”

周惊鸿单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温柔地托住她小脸:“冤枉,我哪敢。

他低下头,正想吻她。

奚沅却一把将他推开:“水开了,快去关火!”

周惊鸿用的是文火,而且锅里水并不多,这点时间,不可能溢出来。

然而他也没揭穿,笑了声放过她,转身走向厨房。

奚沅松了口气,跟在他后面。

走进厨房,她瞪圆了眼睛,跟她刚进入别墅客厅时一个感受,好大!

她问了一下周惊鸿厨房的面积,问完更震惊了。

这真是让穷人看了嫉妒得能发疯的豪气

她租的一室一厅,连带着厨卫,整套房子加起来,都还没有周惊鸿的一间厨房大。

周惊鸿关了火,将面条捞出来,放在大碗里,又从另一口锅里舀出煮好的海鲜汤底。

“要葱花吗?”他回头问

奚沅闻着鲜香浓郁的香味,馋得直咽唾沫,双眼放光地看着面,摇摇头:“不要。

周惊鸿用筷子挑起一根面,尝了尝咸淡,确认口味适中,又重新抽了双干净的筷子,一手端碗,一手拿着筷子走出厨房。奚沅激动地跟在他后面,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肚子又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她都顾不上尴尬了,眼里心里,只有美味可口的海鲜面。

周惊鸿把碗筷放在餐桌上,拉开座椅,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身,笑着逗她:“公主殿下请。”“你有....”奚沅本来想说“你有病吧”,话到嘴边及时改了口,“你真有礼貌。”

周惊鸿嘴角轻抽,大手在她头顶胡乱揉了把:“快吃饭。”

奚沅坐下来,看着碗里黄灿灿油亮亮的海鲜面汤,鲜香扑鼻,笑着问他:“你是用的蟹黄调色吗?”周惊鸿拉开她身旁另一张椅子,挨着她坐下:“是。”

奚沅朝他竖起大拇指:“你真厉害,我特别不会做饭,有次做海鲜面也放了蟹黄,结果非但不好吃,还有腥味,差点没吃进医院。”周惊鸿笑着说:“所以你合该遇到我。”他两腿一分,将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手指捏住她耳垂揉搓,“我会做饭。奚沅耳朵和脸顿时烫了起来,低头看着碗里丰盛美味的海鲜面,说道

“太多了,我吃不完。”

周惊鸿姿态慵懒地靠住椅背,语气也懒懒的:“吃多少是多少。

奚沅抬头问他:“你不吃吗?”

周惊鸿轻笑:“你先吃。”

奚沅很自然地吩咐他做事:“你给我拿个小碗吧,我挑到小碗里吃。”

周惊鸿起身去厨房,给她拿来一个小碗,和一柄白瓷小勺。

奚沅挑出一些面在小碗里,

一手捧着小碗,一手拿着筷子,呼呼地吹着热气吃面。

她吃得文静秀气,挑着几根面往嘴里送,大碗里的虾和海参却没动。

周惊鸿夹了只虾喂到她嘴边,她说了声“谢谢”,张嘴含下一整只虾,腮帮子鼓鼓的咀嚼着。

她刚把虾吞下去,周惊鸿又夹了半块海参喂她。

吃完海参,她还没来得及吃面,周惊鸿又用白瓷小勺舀了鱿鱼喂她。

然后是扇贝,小青菜。

眼见着他夹起一个鲍鱼,奚沅摆着手直往后缩,满眼的抗拒:“不要,我不吃这个!”

坚决不吃!

她现在都已经没法直视鲍鱼了,哪里还愿意吃。

周惊鸿把筷子伸到她嘴边,低声诱哄:“乖,很鲜,尝一口。”

“不,不要!”奚沅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我不吃!”

她一口都不愿意尝,光看着都有点反胃。

周惊鸿没勉强,自己把鲍鱼吃了。

吃完,他擦了擦嘴,拿起筷子准备继续投喂她。

奚沅急忙阻止:“你别喂了,我又不是小孩,也没断手,我自己知道吃。

周惊鸿笑了声:“当初是谁耍赖,说手酸拿不了筷子,要我喂,又说嘴里痛,吃不了烫的,要我吹凉了喂。奚沅被他无情地揭穿老底,还是那样羞于启齿的老底,脸颊不由得发烫。

她气呼呼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抬头与他对视,控诉他:“还不都怪你!我手为什么酸,嘴里为什么痛,你不清楚吗?”越说越气,她脚从拖鞋里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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