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笑了笑:“我尽力一试。”
那日东厂威逼之下,逃出的两名女子,可有一名,此刻正被长赢安置在外头里的私宅。
且听她言,她似是早已进了那腌臜地,所见所得,足以出堂为证。
谢行湛白日要上朝,待他那马车从宫里行驶至大理寺,陆温已在杨玄泠处吃了半日的茶了。
谢行湛才踏进大理寺的前堂,就单刀直入的往刑房的方向疾步走去。
杨玄泠与陆温看出他竟连官服也未换,肩上还飘着些冰粒子,便知他风尘仆仆,是连家也未曾回的,忙默不吭声的跟在后头。
这修筑迦蓝祭塔的队伍里大多都是些中年男人,因受了些刑罚,大多都躺在板凳上气喘吁吁的,有几个不曾受刑的,也是面如土色,大有死了算了的颓废。
陆温皱眉:“只是传了些闲话,也要受刑?”
杨玄泠面上挂着笑:“比起都察院,我大理寺的手段,那可真是下了凡的菩萨。”
紧接着,他使了个眼色,便有衙役上前几步,将其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板凳上捉起来绑在刑柱上,邢鞭浸上盐水,在空气里虚虚挥了几大鞭:
“都察院谢御史、大理寺少卿杨大人,两堂亲审,你等不可有任何隐瞒。”
那老者怕极了,连连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