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树脑中播放一遍。看到最后,池树深深皱起眉。
尉迟家的人,从小就被勒令不得插手人间事务,怎么还会有人明知故犯?
“坐吧,别站着了。”
池树这才坐在她旁边的主座椅上,看她手边一杯茶水快要喝完,笑眯眯说:“这是茶社新送来的果茶,已经送到时斋了。”
时念站在他面前,仿佛没有什么秘密。她想说的话,想做的事,这个人都有足够的能力帮她办好。
他们这么默契,这么相配。
下首的严冽也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的确是时念会喜欢的味道,茶水中还有一点点玫瑰酒味,新颖又甜。
时念放下杯子,将一个金色圆柱筒递给池树。
池树边问“这是什么”,边摸索着拧动。
“咔嚓咔嚓”的细微齿轮声响起,巨大的金色阵法覆盖在整个尉迟府。
所有的白仆,还有坐着的几个伏灵师通通被定格。
池树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这和明川一样,会限制人的行动。但不同的是,他能够看到被定格的人的寿命正在被阵法吸走。
池树:“这什么?!”
一旁的严冽皱眉:“先暂停,这阵法/会吸走他们的寿命。”
池树没想到这个伏灵师还能活动,只转头看了他一眼,告诉他这没关系,阵法得发动一定时长才能储存。
解释完,他转过头继续看阵法。
意识到什么,他猛地又转头。
严冽:“?”
“你身上怎么有时念的味道?!”
身后的时念默默说了声不好。
池树上下打量严冽一遍:“你们结婚了?”
时念立刻否定:“我没……”
“你没有?没结婚你还欺负人家?时念你长本事了?”
池树愁的一张脸五官都拧在一起,他拍拍严冽肩膀,“没事啊,我给你撑腰,别怕她!”
严冽尝试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池树痛心疾首:“时念用八抬大轿娶你进门了吗?”
严冽一愣:“八抬大轿?”
池树掰着手指头:“八抬大轿,喜结连理;聘礼婚书,明媒正娶……不是,她都没给你?”
严冽再次尝试解释:“不是,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还是普通朋友你就下手?时念——!”
池树痛心疾首,“你太令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