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北枫问我还要不要过去。
我想了想说:“过去肯定是想过去,毕竟我都答应赵奶奶了,让她娘俩落叶归根。”
“要不我们偷渡过去吧,柬埔寨那边也乱,正好可以带些家伙过去!”
“这偷渡多少也有点危险吧!”
“叔,我查过了,我们这金佛跟舍利子拿到柬埔寨出手,最少这个数!”
北枫给我比出3根手指头。
我皱了皱眉:“3千万?”
北枫笑了笑说:“3个亿!”
“什么,3个亿!算了吧!”
我怕又跟那宋代汝窑一样,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北枫起身打开笔记本电脑,指着上面的一个网站说:“我查了柬埔寨和泰国那边关于佛像和舍利子的拍卖记录,那边对于佛教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佛教里的一些人甚至能够干涉政治!”
我震惊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心里开始有些动摇。
“北枫,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得谨慎一些,这搞不好就是出人命的!”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眼前的局势。
“叔,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能成功带到柬埔寨那边出货,一个是国内警方查不到,一个是这笔钱够我们后半辈子用了!”北枫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们俩偷渡,让白祈年他们坐飞机过去?”
“不,这东西我跟阿桂背过去,你们坐飞机,如果能出到3个亿,还是按那400万分给老严他们。”
我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默认了北枫的提议,毕竟东西是他跟阿桂背过去的,多出来的钱应该他俩赚。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跟防城港的刘金龙打了个招呼,北枫和阿桂直接把所有东西都带了过去。
刘金龙给出的计划是,从防城港码头过去越南,他在越南有人,可以把北枫和阿桂送到柬埔寨。
我心里还是很忐忑,这在国内还好,大家都说一样的话。
可这出了国,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搞不好回国的时候可能就剩个盒子了。
担心北枫和阿桂,我把黑金古刀给了北枫。
这段时间,小婷跟翟慧雪每天晚上准点准时的念经,就跟拿闹钟一样。
我带她俩跑了很多医院,多数医生说是梦游症精神压力大和受到惊吓什么的。
我觉得也大差不差。
直到7月底的一天。
我还在睡梦中,梦里我见到了吴衫解。
我问她为什么要用假死离开我,她不说话,我还想追上去拉住她。
突然。
我被一阵尖叫声惊醒。
翻下床,跑出去一看,只见翟慧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正要把她扶起来,刹那间我瞟到她衣领上有东西在蠕动。
我凑近一看,只见密密麻麻的暗黄色蛆虫,正缓缓地从翟慧雪的衣领里爬出来。
看得我头皮发麻,干呕了好几次。
我匆忙拿起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然后转头看向小婷。
她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呆呆地站在一旁,脸色苍白。
救护车很快到来,医护人员迅速将翟慧雪抬上了救护车。
我则带着小婷和那只跌落在地上的虫子一起跟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我仔细观察那些暗黄色的蛆虫,它们的头部尖锐,有点像蚂蟥的头部,感觉可以钻入人的皮肤。
到了医院,医生对翟慧雪进行了全面的检查。他们发现她的身体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她的生命体征却异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我焦急地等待着医生的结果,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不知道那些蛆虫为什么会出现在翟慧雪的衣领里。
半个小时后,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他们告诉我翟慧雪需要立刻进行手术,取出她体内的寄生虫。
我被医生这话搞得脑袋都要炸了,我说:“她半个月前才做了一次全身检查,那时候都没有发现体内有寄生虫,为什么现在会有这东西?”
“会不会是检查之后接触了什么东西,或者吃下了带虫卵的食物?”医生问。
我无助地蹲在走廊上,用力挠着头,我始终想不出这段时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翟慧雪一小姑娘怎么会受经历那么多苦难。
这时小婷走到我旁边,摸了摸我的头说:“哥,我怀疑有人在整我们,我其实我刷牙的时候也吐出过虫子,但那东西我见多了,当时以为是我太久没吃打虫药了就没放在心上!”
“为什么要整你俩,外面那些人都是我张清河得罪的,他们要整也应该来整我啊!”
小婷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找出那个人,我会亲手宰了他!”
等翟慧雪做完手术后,我们再见到她时,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睛只能半睁着,有气无力的,像一个濒死的老太太。
阿桂强忍着怒火,拉着我走出了病房。
“叔,你能让白起云帮查一下这事情后面到底是谁在搞我们吗?我张桂生就是吃花生米,也要灭他满门!”
“阿桂你别激动,我估计是九星会里面的人,他们总会露出马脚的,先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办完再说。”
翟慧雪恢复得差不多以后,我们把她接了回家。
我发现她的症状跟在网上看到那帖子中的女孩几乎一样。
我不得不怀疑她是被下蛊或者被下降头了。
晚上我一个人跑到楼下给陆琦打去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老人。
“小河,好久不见啊!”
我顿了顿,想起这好像是把头的声音。
“把头?是是你吗?”我问。
电话那头的老人叹了口气,说:“嗯,上次的事情我想跟你说,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想着自己有本事,身边还有几个可靠的兄弟,在道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