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当家。
但瞧着他们的距离怕是挂个名,真正听的还是那大当家或许还有那书生。
“哪路的?报上名来。”覃虎天半眯着眼,打量曹振淩。
“你管老子。”曹振淩桀骜不驯的哼了声“爷我就是瞧上你这了,给也我腾地方,赶紧的!”
这般一说,在场所有人脸色都铁青,戴着怒意。
“放你娘的狗屁!信不信爷我他妈的剁了你喂狗?!”覃虎天碎了口叫骂道。
他背后那群兄弟也纷纷大声叫嚷。
曹振淩压根就没把他们放眼里,撩起袖子“那成,咱们过两招,谁赢了,这地方归谁!”
“哼,你真当我和你一样是猪脑子?”覃虎天也不是蠢得,冷笑声。
对方没被激将成,曹振淩也不恼“啧,总之,你今儿走也要走,不走也要给我滚!”说着一挥手放了个信号单。
这时,他身旁的书生顿时脸色一变,这时还不知道对方有备而来,那他真蠢透了。
本看着这二十来号人挺有能耐,上来挑衅,料不准他们家老大还能收了对方。可谁知眼下突变?
灰袍书生眯着眼打量曹振淩,又看向他身后。
固然光线昏暗,可他隐约觉得对方易了容,想到这赫然瞧见山寨外亮起一圈火把。
当下,寨子内的人吓出一身冷汗,他们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团团围住了!
曹振淩带来的人,本就是一个个能耐着,驻扎在京城外那有真等闲之辈?不身怀绝技点,还好意思呆的下去?
这次肖腾又是挑的精兵,故而团团围住时,一点都没惊动里面的人。
曹振淩就等着这一刻,他想看看对方到底什么意图。若乖乖听话,麻溜的给他收拾包袱滚蛋,自己尚且还会饶他们一命,让这群人苟延残喘会儿,待完成任务后,他们配合这守备来剿匪,也算是毁尸灭迹,若拎不清那就休怪他现在便动手了!
左右,曹振淩就没想要放了他们性命过。只是现在不想动手,不过是怕节外生枝。
带头的覃虎天额头都冒出一阵冷汗,他不是愚蠢之人和官府也打过多年的教导,如今看对方的行动怕是受过训练“这位大人是哪路神仙?”
这话一出,曹振淩立刻起了杀心,抿着唇哈哈一笑“你想知道?”
覃虎天身旁的书生脸色顿时大变“不!”这声尖叫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书生,后者浑然未觉,身上冒出一阵阵冷汗“阁下是何许人,要做什么与我们无关,若借用宝地,直管拿去。”
覃虎天见军师忽然这么说,顿时不解,但两人合作多年到没让他立刻问出疑惑。
可他身后那群有勇无谋的兄弟则不然,立刻不满的大叫大嚷“狗屁!也就这么点人,爷爷我可不怕,大不了头掉了,碗大的疤!”
曹振淩看了眼那书生,轻哼声“到难得有个明事理的。”前儿覃虎天叫他大人时,没否决便是起了杀心“可惜晚了!”说罢大手一挥,他身后之人又替他放了个信号弹。
覃虎天心头突突突的乱跳“各位”
话音未落,曹振淩已经抽出长刀向他劈来。
慌乱迎战,可抽到挡下这招时,手腕被震得发麻。
覃虎天错愕的看向曹振淩,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功夫了得!
那书生如今心急如火,他自然看出对方怕是另有目的,而如今是起了杀心,如今寨子里只有六七百人,看外面火把的数量,怕是有一一千人!
“阁下就不能谈?”不过几息见,那书生便瞧见远处的火把逼近了。
“谈?”曹振淩吊儿郎当的看着他们“前儿我不是说谈了,各位不想谈,那咱们就用不想谈的法子不是?”
覃虎天战的辛苦,又见曹振淩的手下与自己的人战成一团。
固然才二十来个,可一个个打的凶猛,眼中带着血色,丝毫不惧“阁下是来剿匪的?”
“呦,您还知道自己是个匪啊。”曹振淩挡下对方一招后,立刻出拳。
覃虎天被击中胸口,胸口闷的喷出口鲜血倒退三步。
可刚稳住身心,曹振淩又杀来。
覃虎天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对方手上撑过二十招!而邢驰天最瞧不上这种匪徒,杀起来毫不手软,因着自己常年在外行走江湖,招式上更是尖锐,以一对二,打的也游刃有余。
虞琇沔替曹振淩找来的几个武将,也是身怀绝技,更有力大无穷的,抬手间,就把对方高高举起,一把扔在地面,顿时血溅四周,染红了那些土匪的眼。
“他奶奶的熊!老子我拼了!”
曹振淩哼了声,没兴趣再逗对方,一眯眼左手再攻,与此同时长刀在对方躲避时砍向对方的头颅。
覃虎天被杀时,曹振淩浑身带了份血气,浑身鲜血,让不远处的书生看着胆寒,知道时至此时已经没有洽谈的可能,他们又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一千正规军对六七百的土匪,那根本就是在开玩笑。
曹振淩解决了几个所谓的当家们后,甩了甩手又拗断了个土匪的脖子“一个不留,全部灭口!”
肖腾抹了把脸“是!”他和站在血池里似的。
才德这是也来了,身边还有几个跟随的士兵保护,看着四周血肉模糊的尸首还有满地鲜血当即皱眉“将军一日内我们怎么可能把这打扫干净?!”
曹振淩挺喜欢他这性子的,没觉得残忍反而还担心收尾的事儿“弄点畜生来养着,再多杀点牛羊,刚好给兄弟们加餐。”
一个时辰后,肖腾还在带人捕抓漏网之鱼,而曹振淩便带人把尸首抗到后山,挖了个坑先烧后埋“这味的确有些大。”
几个年轻的兵已经受不住吐了,也就曹振淩和虞琇沔安排给他的亲信还一脸悠闲自得。
“让人摘点鱼亦草和安檀树的叶子一起烧便不会有这股味道。”才德立刻给予最贴心的答案~
曹振淩就喜欢这种人!“还不快去?”
这鱼亦草和安檀树的叶子放进去果然,味道去了,翻到空中漂浮着一股清香。
“这派几个人看着,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