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都出去吧。”扶萤吩咐一句。
写春赶紧给李砚禧使眼色,幸好,这木头今日倒是听话,没有硬赖在这儿,收拾收拾退下了。
人走了,扶萤又邀方兰漳坐:“表兄,喝些热茶。”
方兰漳未动,只问:“那日他不是惹你生气了吗?今日怎的还坐去桌上了?”
“他已知错了,前日在外面跪了一日。”
“原是如此。”方兰漳喃喃一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就此放过,看向墙边的高低花架。
扶萤解释:“下雪了,我便将表兄送的那两盆兰草搬进房中了,那梅花也和它们放在了一块儿。表兄这两日去哪儿玩了?还摘了梅花回来。”
“在京城的一个别院里。快考试了,他们都想多结识些人,以后好多条路,既邀请了我,我不好不去,也没什么好玩的,无非是喝喝酒,做做诗,附庸风雅罢了。”
“原来是这般。”扶萤又往他杯中添了些水。
他突然问:“你似乎对那个小厮很是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