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失去一个孩子!
“呵,我可没功夫看你们演戏。”
她转过身,指着走廊,“那里,去叫挖掘机来!给我推了!”
“你敢!?”美妇瞪着陶软,这套房产可是写在她名下的!
她点了根烟,嘴角勾着戏谑的笑,忽的抬头看了一眼美妇,下一秒,那美妇就被扔了过来。
美妇被人按在地上,她拿着手里那颗烟,朝着美妇的脸弹了弹烟灰,“这有你说话的份?这么爱说话,我请你吃个东西喂饱你!”
在林祀的注视下,陶软缓缓打开那个小盒子。
美妇看清楚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不屑的踹了美妇一脚,“什么狗东西,拉出去,浇醒她,不吃就喂她吃,吐了就想办法让她不敢吐!”
“陶软!你不要太过分!”林祀的心咯噔了一下,虽然这些东西不足以吓到他,但人的正常反应下,他也难免心慌了一阵。
“过分?林祀,这不是你逼的吗?”
她丝毫不让的看着林祀,眼看美妇就要被拉出去,林祀攥紧了双手,终于松口,“我带你去地下室!”
“呵,走吧。”
那个小盒子又被她重新拎在了手里。
地下室的大门终于打开,这里不同寻常地下车,光线很好,她一眼望下去,除了躲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的林婉婉,那正中央光线最好的位置,摆放着一个显眼的红色供台,看样子有点年头了,那红纸上画着一个婴儿,排位上写着,“林氏长女林寂然之位。”
她饶有兴致的靠在了墙角,不屑的打量着林祀,“你装的这样情深义重,你自己看的时候就不害怕吗?你就不怕那个小女孩真的有在天之灵,哪一天跑出来掐死你吗?”
林祀怒了,“我警告你,你做什么都行,不许你说寂然!”
“哦?”她尾音拉的老长,狂妄的拍了拍手,大笑道,“恐怕比起我说她
,她更恶心你!她知道林寂然是她的名字吗?你个杀人凶手,你配吗?!想安抚自己的良心?哈哈,真是可笑!给我砸了!”
“你敢?!”
“砸!”
林祀冲了上来,可就算她左手有伤,林祀又哪里能是她的对手?
很快,林祀就被她按倒在地,她按着林祀的肩膀,“给我砸,在他眼前砸!”
昂贵红木制的灵排,那张精心裱在相框里的婴儿画纸,当着林祀的面,一点点被摧毁。
“虚伪的小人,你连那孩子的妈妈都不爱,还会爱一个未曾见过面的孩子?!真让我恶心!”
林祀像受了刺激,竟然哭了,“寂然,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陶软好笑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天大的笑话,“在这假慈悲什么?装给谁看?林祀,你连那女孩的灵位也没资格供奉!”
砰的一声,灵位被陶软带来的人摔得四分五裂。
林祀的心也跟着狠狠摔落在地,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他不在乎那女人是否生死,又怎么会一点也不心疼那肚里的孩子?
“翻!继续翻!”
说完,她阴狠的将那个箱子扔了下去,“给我喂林婉婉吃了!”
随后,在林婉婉的哭喊声中,地下室的门被她一脚踹上了。
鬼哭狼嚎的戏码,她现在是多一眼也不想看。
门外只剩下陶软和林祀。
辉煌奢华的林家短短半小时还不到的时间,变的像一堆废墟。
林祀镇定了一会,强压着怒火,“你这样做,总得给我个理由!”
她漠视着林祀,忽然抬起左手,摘下了那个黑手套,在林祀震撼的眼神中慢慢晃了晃,“这个理由够吗?”
“你的手”
林祀怔住,他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着陶软的断指,竟有一种强烈的悲伤,那种悲伤是来自最心底的。
看着林祀的眼神,陶软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装出同情我的样子,我就会放过你的宝贝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