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陶妈妈,我的孩子怎么就成了贫困生了呢?那些贵族孩子会有的,我的孩子们只多不会少。”
“至于心里落差这件小事,大可不必提了吧?我只是提供给他们一个学习的机会,并不是要把他们保护在温室里,多见见这个世界的多面性,没什么不好,穷苦的孩子早当家,有了比较,也就更有努力的目标不是吗?只要我好好引导,孩子们不会走偏路就好,他们知道要靠自己好好读书才能改变人生,这样有什么不好呢?何总,是不是自己活的太阴暗了,所以习惯性的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心?”
她说完这些话很久,也没听到何景琛回答她,再抬起头时,正见何景琛手撑着下巴眼神痴痴地正盯着她看
“你看什么?”她被盯的浑身不自在。
何景琛敛起眼底的痴迷,大有些委屈道,“你已经很久没对我说过这么多的话了。”
“”
她一张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想说何景琛是不是有病!
现在这个时候是说这些不正经的话的时候吗?
显然何景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那就简单了,何氏的全部股份还握在我的手里,用钱的话,你们就真的有把握富得过我吗?”
“呵呵”
“你又笑
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威胁起人来的模样很可爱。”
“”
“何景琛!”
见陶软真的有些生气了,何景琛忙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正色道,“难道为了这么一块地?为了和我赌气,你这个商人就可以不计代价的挥霍吗?”
“挥霍?何景琛你是不是想错了?以为我要用全部的身价去对付那个姓毕的?”
“不然呢?”
陶软不屑的笑了笑,“他配吗?我是要用你的钱对付你的公司,你倒下了,不就没人和我抢了吗?至于毕铮那里,敬酒不吃,我就只能请他喝罚酒了。”
何景琛的眸色深了深,晦暗不明地看着陶软,“你想对他做什么?”
舌尖轻轻推出了一口烟雾,微微张开的红唇,勾人心魄,“何总确定不是在明知故问吗?你我除了曾经是恋爱的关系外,难道这些年有关于我在商场上的风评你就一点也没听到吗?下三滥,当然要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难不成何总还真把我当成什么好人了吗?我是做慈善,但我可不是大善人,不该花的钱多花了一分我也会在别的地方讨回利息的。”
“眦睚必报这个词何总不是没听过吧?”
何景琛的脸色沉了几分。
他怎么忘了,现在的陶软,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连陌生人也会出手相救的她了。
“所以我不给,你就要去抢对吗?”
她戏谑地睨着他,“我不但要抢了毕铮的所有,还要再次抢了你的所有,你觉得我做不到吗?所以才又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
何景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试探你的底线?”
她讥讽道,“不然你为什么会这么巧,也要买毕铮手里的那块地?何景琛,这样处处和我作对的游戏,真的就这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