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过是为了给个交代才领了那官职。”
宋昱一把拽过少女皓腕,语气恨铁不成钢地训她。
“鲤芙还不明白么,再这么下去,鲤芙多年的幸苦就要付诸东流,届时命运也会被他人捏在手心里。”
固定少女墨发的白玉孔雀簪在光丝的照应下格外刺眼,她用力挣脱男人的大掌,不明就里地看着近乎失控的宋昱。
“大表哥说什么呢,舅舅答应过我驸马可亲自挑选,再说了,我上阵多年徒留一身伤,又怎可一直待在军中。”
宋昱目光沉沉,从怀中掏出一枚香囊,他翻开香囊,里头赫然绣着黎族字样,那是黎族贵族才会用上的字。
“那么,你那心上人呢,鲤芙又该如何护?”